经过这么多天非人的折磨,高忠终于有些扛不住了!高锦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往上翘着,他的内心在庆幸,他赢过了高忠!
高锦:你从岩啸那儿购买炸药还有兵器的银子是从哪儿来的?
高忠:当然是从顾文州批给我的!
高锦:你确定吗?
牢房偶有一丝微风吹动高锦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他目光狠厉,用剑鞘死死的抵在高忠腿上腐烂的伤口…
高忠:啊!
高锦:去年你就在南源黑市集结势力,你敢说,这一切都与那狗皇帝有关吗?
见高忠没有交代的意思,高锦走到一旁举起烧红的烙铁,直接贴在高忠本就皮开肉绽的胸口,一阵痛苦的惨叫传来,随后,高忠便晕了过去。
顾一琛走近一看,高忠前胸衣襟上混杂了汗水和血迹,斑驳的衣襟和皮肉渐渐开裂,可谓是血肉模糊!顾一琛不禁都打了个冷颤…
高锦:阿峰,泼醒!
被泼醒后的高忠,精神更加涣散,他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他养了八年的养子,从前只觉得他心地敦厚,赤子之心,妇人之仁,没想到还有如今这雷霆手段!
高忠:好啊!输在我自己的手段之下也不算丢人!
高锦:说!那批银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高忠:是陈驷!
陈驷是漕运总督,本来他有望被封为宰相,可是他常常流连与青楼,赵国伟便参了他一本,若不是先帝仁德宽厚,怕是他连漕运总督的位置都做不了了!
顾一琛:陈总督?
高忠:是!是!
高忠:他与太后实为一党,太后知道你…你不会放过顾文州了,便和陈驷算计…先杀了你,再杀了…顾文州,过后…随便在皇宗旁嗣中拥立个幼子登基…
高忠痛苦呻吟,有气无力的回答,他知道他若再不说,他就无法痛痛快快的死!
顾一琛:你们为何去年就出没在南源地带?
高忠:源海通…通边塞通…通羌成国,南源又…又离永安国最是相近,再加上南源兵微将寡,今年碰巧…碰巧你又来了南源!
顾一琛:那皇上为何赐婚陈家与尚书府?
高忠:一为敲打赵靖帆,二为敲打尚书府,三为敲打宰相府!
顾一琛一个眼神,高锦便当即让高忠人头落地了!一旁的死士也有二日未进食未入眠,看到这一幕,他们心头一惊!
高锦:你们好好考虑考虑,若是一心赴死,便先把这里的刑法一一受过!若是想活下去,日后不说荣华富贵,起码不再苟且偷生!
高锦先是举了举烧红的烙铁,后又指了指一旁的刑具。他们因为是死士,只能夜晚出门,平日里在鬼市也是戴着面具穿着黑行衣,高锦知道他们心里可能也会渴望见一见阳光!
高锦:阿峰,去厨房拿饭菜来!
阿峰:是!
高锦:解开他们的绳索!
绑了两天两夜,死士们的手腕上全勒出了一道道血痕,他们取下鞋垫的时候,觉着嘴巴周围都是酸的…看着端来的饭菜,不说是美味佳肴,毕竟多日未进食,看着也让他们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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