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帆:行了,不和你多说笑了!总之,多谢你为我,为晴鸢摆脱与陈家的婚约!
赵靖帆意识到他的话语可能冒犯了顾一琛的内心,于是立刻起身,向他作了一揖。致以真诚的歉意也向他表达感谢之意!
顾一琛:行了!这些虚言你我不必多说!
顾一琛:归去来兮,以前如何行事,今后仍将继续。须得等待顾文州逐渐放松警惕,方可是你我放手一搏的最佳时机。
赵靖帆:我明白!
赵靖帆和顾一琛在酒壶碰撞间似乎感受到酒液翻腾的激情,一种令人心醉的冲动在他们的心底涌动。于是,他们果断地碰了一下酒壶,然后一饮而尽。
酒液在他们的喉间流淌,犹如醉人的梦境,使他们彼此之间的情感更加紧密。过后,他们相互轻轻地说了一声保重,随后赵靖帆便从暗室的密道中离开了。
赵桉安:承喜,最近高忠有什么动向,他近日过于安静了!
石晴鸢:确实,许久没见过他了!
承喜:我也不知为何,前些时日,高公公一直徘徊在王府周边,但是,近日一早,高公公便出了门,常常半夜了才回来!
赵桉安:那你可知,他出府后都去了哪些地方?
承喜:赵前锋跟踪术不佳,高公公从前是皇家暗卫,好几天了,赵前锋也未能摸清他究竟去了何处!
石晴鸢:他在南源照说没什么势力,又怎会次次甩开尾巴再行动,定是有什么见不人的事情,否则又何必如此行事?
赵鹏一直以来都跟着我大哥哥二哥哥,学的都是带兵打仗,这些暗探追踪的事情,他自是做不来的。
赵桉安:他做的事有几件是见的了光的!?
顾文州残酷无常,太后手段狠辣,高忠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老虎的利爪,顾文州能够坐稳皇位,除了太后老谋深算,定也少不了高忠出谋划则!
石晴鸢:自上次太皇太后遣散了太后宫内的暗卫,虽说是暗卫,但是究竟是什么,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所以,太后如今在宫内自身难保,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石晴鸢:皇上自从皇后娘娘小产过后一直郁郁寡欢,不理朝政,如今,需要提防的也就是这高忠一个?
赵桉安:他能来南源不也是那狗皇帝的手笔?
赵桉安:他还郁郁寡欢?事后装慈悲,真是可笑!
听着晴鸢说的话,手中的茶似乎就黯然无味了,他有什么资格郁郁寡欢?那个孩子没了,和他难道没有关系吗?真是会做样子!
赵桉安:哎?怎么一直未见你身边的婢女?
石晴鸢:不知为何,你姐姐让我寻几味药材,我行动不便,让小沫装病,这几日正好高忠不在府内,她便去寻药了!
赵桉安:什么药材?京城的药材不比南源丰富?
石晴鸢:蛇床子、天仙藤、半夏…
晴鸢拉了拉我的胳膊,附在耳边轻轻说道,这些药材单看都没有什么奇怪,只是放在一起都是致人疯癫的药材,姐姐怎么…
啪叽~
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怪不得近日听闻顾文州越来越残暴,日日看活春宫,还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公然宠幸胡若仙,他做事这样荒唐,竟是因为姐姐吗?可是,姐姐怎么会弑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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