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承欢去收拾行李,给父亲母亲写了封信。便拿着此前在红尘客栈买的果酒,浅浅的闻了闻,这香味曼妙醇香、沁人心脾。
赵桉安:师父,您睡下了吗?
顾一琛:进来。
我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顾一琛,他的语气冷漠,表情严肃,让我心中有些不安。
赵桉安:这是我离开京城时买的果酒,师父闻闻可香了!您尝尝!
顾一琛给身旁的高锦使了个眼色,高锦拿走了果酒,给茶杯中斟满了茶。
高锦:公主,您尝尝这个茶!
赵桉安:嫩香馥郁、韵味持久,是好茶
顾一琛:直接说吧!你怎么处理?
赵桉安:送回京城?!
高锦:那承喜也回去吗?
赵桉安:你先出去,一会我在和你说承喜的事情!
顾一琛一脸疑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乖巧的给他斟茶。
赵桉安:她们原名是程怡欢、程怡喜。
顾一琛:所以呢?
赵桉安:她们的父亲是亲王府程长使,她们的舅舅原是并州刺史,得罪了太后,被先帝亲自下旨全家流放,没有办法,才被送到了我家成了我的贴身侍女!
赵桉安:从亲王府长使的嫡长女和嫡次女变成了如今的侍女,她们当然想有人可以洗了她母家的清白,顾文州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顾一琛不紧不慢优雅的喝着茶,任我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他也没有看我一眼。
顾一琛:你怎么确定那人就是顾文州?
赵桉安:我在我姐姐的聘书上见过他的字。
顾一琛:既是你的侍女便你自己处理吧!
赵桉安:谢谢师父!
我欢快的离开了顾一琛的房间,回房拿着书信便去了承欢承喜的房里。
承欢:姐姐,我就要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小姐。
承喜:以后别再叫我姐姐,既离开了爹爹娘亲,我们就只是承欢承喜!
我站在房门外听到了这些话,心里不是滋味,我怕我有一日也会沦落到和她们一个地步,毕竟顾文州正千方百计的提防着我家。
赵桉安:承欢,天亮了,该走了!
承欢拎着行李不情不愿的出来了,哭的鼻子都有些红肿,承喜拉着我,任由承欢跪下行礼。
赵桉安:行了,起来吧,帮我把这封信给父亲母亲。
父亲母亲在上:女儿一切都好,晴鸢信中说母亲感染风寒,特让承欢回府照料,日后望父亲母亲身体安康
我特意打开信,让承欢可以心安,承喜给我系上披风,把信折好放在信封里,便把承欢送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承喜特地缝了几张坐垫,我拿了一张上了师父的马车。
顾一琛:怎么不去你自己的马车?
赵桉安:我有事和你商量!
我示意顾一琛坐到坐垫上,他虽有疑虑却也没有过问!
赵桉安:我是担心顾文州已经知道了承欢承喜的身份,会不会连累到我家?
顾一琛:不会,若是因为此事惩罚了你家,那他联合承欢行刺的事情不也瞒不住了?
我看着顾一琛的侧脸,为何在他身边,我竟特别安心,莫不是喜欢?
赵桉安:师父,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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