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别怕,我没事!”
看着顾倾泽紧张的神情,花墨染勉强的打起精神。可她的手刚摸到他的脸。便一阵眩晕袭来直接晕了过去。
见状,顾倾泽面色深沉如水,眸色中满是紧张。低头看着怀中已经晕过去的人儿一言不发。
朝夕宫外……
顾倾泽低头看了眼花墨染伤口处发黑的血迹,眉头紧锁,目光发沉。 对着李明天直接吩咐道:“去请太医令来!”
李明天得令立即去叫人,顾倾泽也迅速抱紧花墨染下车,往朝夕宫里而去。
花墨染因背部受伤。只能趴在床上。只见她面色苍白,早已经没了意识,而顾倾泽守在床头面色阴沉如水,俨然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屋中除了云朵的哭泣声外,皆是一片静默,谁也不敢轻易出声。
太医令上前替她把脉,看了眼背后的伤口,面色有些凝重,却迟迟不语。
顾倾泽沉声询问:“此毒可有解?”
“此毒来自南桑,毒性霸道,中毒几个时辰内便可毙命,解药微臣是有。只不过……”
闻言,顾倾泽情绪激动道:“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
他顿了一下,看了眼顾倾泽的凝重神色,才道:“此毒毒性凶猛,昭仪娘娘又素来体弱,暗器没入后背,伤得不轻。可这属于私处。臣也没法取出暗器。所以……”
“你们都出去……”顾倾泽眸光一动,偏头看了眼床榻上那一动不动的人儿。
闻言,众人迅速退了下去。
只见顾倾泽拿起一旁的剪刀,轻轻的剪开花墨染衣衫。背上一片狰狞血色,他喘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惶惶不安。
花墨染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几乎整个后背都被血液浸透,靠近伤口处的血渍还泛着不正常的黑,虽然已经被及时封住周围的穴位,但因为伤口实在过深,还是隐隐在往外冒着血。
锐利的暗器几乎没入后背,只剩余一个尾坠露在外面,伤口有寸许深,在她纤薄的肩背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顾倾泽微微抿唇,动作轻柔地替她处理伤口,全身一丝也不敢松懈下来。小刀在火烛上消过毒后,便切入花墨染的伤口中,一番操作下来。顾倾泽的额间掉落下一滴豆大的汗珠,
只见他神色紧绷的捏着小刀,手因为过于用力而骨节发白。 待将暗器从皮肉内取出时,那几乎是一股蚀骨的疼痛,饶是花墨染此刻晕厥,也不禁痛呼出声,一张绝美的小脸因为清晰的痛感而皱了起来。
顾倾泽拿刀的手几不可见地一颤,随后手上动作又加快了些,将腐肉黑血刮出时,这让昏迷中的花墨染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原本无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
关心则乱,顾倾泽此刻几乎整个心尖都在发颤,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紧张。
待包扎好后,又在水盆中洗去满手的鲜血,又慢慢的替她穿上衣物,而后在床边坐下,一手探入被下握住她冰凉的手,一手轻轻抚了抚她雪白的面颊。
“是朕不好,朕没有保护好你!”
顾倾泽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面颊,目光里溢满了心疼和温柔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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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宫中,人人自危。原因竟是花墨染受伤当晚就发起了高烧,一众太医都束手无策,可谁知云朵拿出了当初花墨染放在盒子里的感冒药。“圣上,此药可以退烧。不妨让昭仪娘娘试试。”
只见顾倾泽唇角冷冷勾起,带着压抑的质疑:“这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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