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以自由 交换条件 (2-2)

“我儿这江山不稳，我这心难安。也唯有你的身份才能助她，”

“那我有什么好处？”

“忘了跟你说，我是你师父的姐姐。只要我一句话今后你的婚姻自由，”

“你这话不自相矛盾吗？”

“一年，只要一年。一年后你恢复自由身。如何？”

“成交，祝我们合作愉快。”两人完全忽略一旁的大将军。击掌为盟。

大将军就差没吐出一口老血。良久才道：“不管了，管不了了。今后，你别说是我花家女。本将军没你这样的女儿。”

闻言两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是点了个头后，一个回房。一个直接走人。

独留大将军孤零零的站在院外。吹着风，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 — —

隔天，顾公公顶着压力又来宣旨。原以为又会被拒，结果却出乎意料。

凤墨染正悠闲肆意的坐在软榻上。眉稍都不带一挑的说道：“行了，宣旨吧！”

好在太后警告过。不管凤墨染有什么无壮之举，全都当没看见。顾总管忙收敛起思绪，扬声念道：

“奉天承运，太后诏曰：今有大将军花家之女，年十六，品貌端庄，文武双全，花家镇守天乾亦有功，故下旨钦定其为贵妃，择八月初十大婚。”

没有意想到的谢恩。顾总管有那么一瞬的僵硬在原地。不过好歹是宫里生存了几十年的老人，纵使对凤墨染的怠慢有所不满，也不会表露在面上，反而恭恭敬敬道：“恭喜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凤墨染嗯了一声，慵懒地闭上双眼。

顾公公也相当识趣。只是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凤墨染闭目休息了一盏茶功夫，外面就有丫头禀报：“主子，寒王殿下来了。”

闻言，她敛眸静了片刻，漫不经心地开口：“让他进来吧！”

“阿染，跟我走吧，我会一辈子保护你！ ”

“不，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听到这话，顾若寒的心脏顿时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得仿佛要窒息一般。

“为何？你为何不愿跟我离开？”

凤墨染咬了咬嘴唇，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不是时候。也不是时机。”

“你是担心大将军吗？这你完全可以放心。当今圣上不能拿他如何，”

“这我自然知道。”

“那是为何？”

沉默片刻，转头瞥他一眼：“流着于凤王室的血，更身为渡川少主。我是为这天下平定而生，这些年不少百姓因为战乱。流离失所。我也在努力，可是这远远不够。”

“为了天下。为了百姓。我要绝对的自由。也要绝对实力。如今我的羽翼还未丰满。需要借力。”

“阿寒，你会帮我的对吧？”

是了，他从不会拒绝凤墨染任何要求。抱括眼睁睁看着她嫁给他人。这对顾若寒是多么的坠骨之痛。

“好，我帮你！”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仿佛倾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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