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葳蕤:夭灼,难不成贤妃是猜到了她流产一事是萱妃娘娘做的手脚,来此质问的?
夭灼:十有八九,只不过贤妃现在估计没有确凿的证据,她此番想必是来套话的。
赵葳蕤:那我们静观其变?
夭灼:不,在外人眼里,你与萱妃是一条船上的,贤妃若确定此事是萱妃所为,她必定报复,如今尚动不了萱妃,她怕是会从你下手。所以不能让她知道是萱妃害了她腹中之子。
夭灼:蕤儿,你且在宫里等我消息,我去正殿帮萱妃一把。
赵葳蕤:会不会有危险?我怕你出事……
夭灼:不会的,相信我!
赵葳蕤不置可否,只是微垂了眸子,掩去了眼中汹涌的情绪。
夭灼:蕤儿?
夭灼不知道赵葳蕤怎么了,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得到的回应却是骤然砸在地上的两滴晶莹。
室内很安静,水滴撞碎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晰,随着那两声闷响,夭灼的心也失去了正常的律动,仿佛那两滴晶莹,是碎裂在了她的心上,碎片扎入了她心底,痛得无以复加。
茗儿:小主,你怎么哭了?
夭灼尚未来得及从这窒息般的痛中走出来,茗儿便已然急了,她听不懂夭灼口中的什么谁害谁,只知道自家主子与眼前这个女人聊着聊着便哭了,一时慌了神,便将错处归结于夭灼身上。
茗儿:你你你……是不是你欺负我们家小主了!
夭灼:我?茗儿你莫要血口喷人,你一直在旁边,何时见我欺负你家小主了?
夭灼才回过神,便被茗儿指着鼻子一通质问,原本正因赵葳蕤忽然落泪而不知所措的她,愈发的慌乱起来。
夭灼:【心想】我方才没说错什么话吧?怎么蕤儿突然就哭了?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
赵葳蕤:茗儿说的对,就是你欺负我……
夭灼:……啊?蕤儿……我……我哪有……
赵葳蕤:你有!你总是为我着想,而把自己置身危险之处,以前我可以不在乎,可是现在的夭灼是我的人,你欺负夭灼,就是在欺负我!
茗儿:对!你欺负夭灼就是欺负我家小……等等……你不就是夭灼吗?
赵葳蕤忽然抬头赞同茗儿的质问,茗儿一边暗自窃喜自己猜对了,一边转头就准备狐假虎威,结果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赵葳蕤方才话中之意。茗儿瞬间风中凌乱了,自家小主这是……啥意思啊?她怎么听不懂?
看着茗儿一脸懵懂的模样,夭灼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可笑归笑,看着赵葳蕤认真的双眸,夭灼心中不免又升起一丝暖意。
夭灼: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夭灼出事的。
赵葳蕤:……早去早回……
夭灼:嗯。
夭灼不敢去看赵葳蕤眼角未敢的泪痕,因为她怕她这一看,便再没有了出门的勇气。
赵葳蕤目送夭灼离开,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目送夭灼去为她身陷囹圄,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枯坐在这里干等着,求神拜佛着期望她平安归来。她很怕,真的很怕有那么一天,她再也等不到夭灼回来。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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