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去三日,算算时间凝露埋在薛致冷体内的碧落针也该要了他的命。
那天凝露是故意转移薛致冷的注意力,趁其不备将几枚碧落针打入他的体内。
失去了自己的唯一的好儿子薛慕白的心里一定必定不好受,不过事情进展的太过顺利,反而让凝露的心里觉得有些不大踏实。
“阿雪,你又想做甚?”
容洛最近怎么一直盯着她不放,不管她走到哪都能看到他。
“睡不着,出去走走!”
“何不让为夫陪同?”
“大可不必!”
看容洛的样子似乎又打算赖着不走,他分明就是故意处处阻拦她的行动!
“我要休息了,你总可以回去了!”
“我们是夫妻,用不着这么见外!”容洛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肩头。
凝露恶狠狠的死死瞪着容洛,他的手现在是越来越不安分,“你若是不介意,那我便摘了你的眼球拿来当下酒菜!”
“阿雪,你一贯是刀子嘴豆腐心,为夫还能不了解吗?”
凝露正要回嘴,外面却传来了一阵骚动,看来是她错估了薛慕白,他居然没有被伤心冲昏头脑,竟然下令逐户搜查可疑之人。看来在他心里浮衿若远比儿子重要,无论如何也要抓到她!
容洛一看她的神情便了然于胸,“阿雪又做了什么?”
凝露自知理亏的低垂着头,她知道容洛肯定是责怪她冲动鲁莽,可即便如此她也依旧会这么做,但是她的身上还有不少碧落针,现在藏起来似乎已然来不及。
“几位官爷,深夜到访有何贵干?”织锦拿出一袋金币偷偷塞给了为首的官差。“我们可都是正经商人,来此地经商的。”
“屋内是何人?”
“回官爷,是我家主子和夫人!”
“我们奉命例行检查,还请你们配合一下!”
“这只怕是不大方便,夜深了,主子和夫人都已歇息,官爷你们懂得!”
这该死的织锦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熟料容洛冷不丁的解开她的衣衫把她给丢到床上。
凝露吃痛的揉着自己的屁股,“你干什么!”
“想躲过这一劫,一切就得听从为夫的!”
除了八年前那个夜晚,凝露从未与哪个男子如此亲昵过,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面。
“织锦,让官爷们进来吧!”
“是,主子!”
门一打开凝露便一脸娇羞的将头埋进容洛怀里,“夫君,奴家害怕!”
“夫人莫怕!”容洛示意织锦再递给他们一袋金币,“我这内子怕生,望官爷见谅!”
领头的掂了掂金币,言道,“一看你们就是老实本分的商人,收兵!”
“若是阿雪以后都能像现在这般,为夫会很是欣慰!”
容洛这是在嫌弃她?她还没有嫌弃容洛是个大麻烦!当初下圈套骗她的人可是他!
“你干嘛还赖在我的床上不走!”
“想抱着阿雪睡觉不好吗?”
“好好说话!”
“阿雪该不会真的以为那些人都走了,小心被人看穿!”
凝露觉得容洛分明就是找借口占她便宜,他们之间虽说顶着夫妻的名分那么久却从未同房而眠,这还是第一次!
就当他们以为这一夜平安度过时,薛慕白却亲自带人抓捕他们,若非容洛拦着,凝露一早便抑制不住的杀出去。
凝露知道薛慕白是冲着她来的,容洛是受了她的牵累。
凝露清楚的知道薛慕白是冲着她来的,容洛是受了她的牵累。
“你为何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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