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挽起袖子,看陈家河那张阴奉阳违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们一个教训,叫你们知道谁能打谁不能打!”
旁边的人见了都在心里暗暗发笑。这陈家河今天算是倒霉,踢到了铁板。
陈家河面上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背地里把手放在了身后,捏起了暗器。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猛地掷了出去,打在李辉的小腿上。
习武之人最怕的就是下盘不稳,李辉痛的一个趔趄,就翻身倒在地上,捂住小腿蜷缩成一团。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突然,甚至连陈家河这边的人都没想到自己的老大来了这么一手,一时间场上的两拨人马面面相觑起来。
“上啊!给我打,往死里打!”陈家河真是想给这些恨铁不成钢的家伙们头上来一巴掌。
这下两拨人哄然而上,扭打成一团。李辉在地上直疼的站不起来,不停有人对他拳打脚踢,只能拼命用手护住要害。
陈家河看着一直被打的李辉,只觉得心里还是不解气。这个李辉,多次坏他的好事,哪怕自己放下面子请他入伙,他也是一口回绝。
不如这次就把他灭口好了。
宋子恒,我看你少了这么个左膀右臂,还能和我斗到什么时候。
陈家河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刀,手里发颤。虽然说自己平时坏事没少做,心里是想要了这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李辉的性命,但是真要做这种杀人灭口的事,胸口还是有些发憷。
“你,你去把他做了!”陈家河转念一想,就算杀人了,也不能死在自己手里,这锅还要找个人背。便把手里的刀一把塞到了手下人手里。
这个手下是趁着混乱混到了陈家河身边,想趁机表表功,混个眼熟,哪里想到主子如此厚爱?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顿时手哆哆嗦嗦的,刀都拿不稳。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穿着官府衣服的人把两拨人围了起来。
“都干什么?让开让开。”官兵吆喝着把两路人马分开,县太爷站到中间,先是瞧了陈家河一眼,见他没事,这才咳嗽了两声。
“都给我抓起来,送到衙门里去!”
这场混乱的斗殴这才暂且消停下来。
“李哥昏过去了!”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李辉这才被众人抬着赶紧送到大夫那。
陈家河行凶未遂,气得一脚把拿刀的人踹在地上。
“真是废物!”陈家河恨恨地看向周围,“谁报的官?”
陈家的门房赶紧从远处跑上来。
“里面的动静太大了,外面的人以为咱们陈家出了什么事,就赶紧报官去了。”
陈家河这下可算是有气没处撒,眼睛一瞥又看见了被自己一脚踹到在地诶诶哟哟的倒霉蛋,又上去补了两脚这才和官兵一齐走了。
“县老爷县老爷。”陈家河挤开县令身边的侍卫,脸上带着笑,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今个因为一点家务事,还劳烦您亲自走一趟,真是对不住。”
县老爷斜着眼看了眼陈家河,撅着两撮胡子,背着手问道:“家事怎么还动起手来,拿着刀准备行凶?”
陈家河这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了,自己干的那点事全叫县老爷看见了,便赶紧将手里的银子连推带塞的送到县令老爷的口袋里。
“这是家里进贼了。”陈家河转念一想,既然没把李辉做掉,那不如就干脆把这次的事栽赃嫁祸给给他,“县令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县令老爷悄悄颠了颠袖口里的银钱袋子,对重量很是满意。
“既然如此,在公堂上我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县令摆摆手。
“传——”
县令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头顶上悬挂着“明镜高悬”的漆金牌匾,瞧着陈家河趾高气昂的站在一旁,而那李辉被人用架子抬着上来。
“大胆劫匪,你可知罪?”县令老爷一拍惊堂木,指着不能动弹的李辉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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