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他们到达晓州一刻也没闲着,当天歇息了一晚之后就立刻启程,一路上平静的有点可怕,让人不禁以为,贵妃不知道他们来了晓州,但是以怀安对贵妃的了结,贵妃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说不定这路上不使坏,是在憋着等他回京之后呢,至于到底是什么阴谋,那就只能等回京之后才知道了。怀安看了看远方的风景,看来还有更大的挑战等着他呢,估计这一次他们要对皇上下手了。
怀安他们在回来的路上,怀晴这边倒是先有了收获,查到了梧溪和六皇子来往的证据,足够证明梧溪一开始就是六皇子的人,但是为了不让她起疑,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让梧溪成功放松警惕。
怀晴现在只希望怀安他们早些回来,这样他才好揭穿梧溪的真面目,防止怀安越陷越深,终于等到最后,怀晴截下了六皇子和梧溪通信的信鸽,成功拿到了二人私下相交甚密的证据,现在只要等人到齐了,那么就可以开始表演了。
为了以防万一,怀晴把信鸽上梧溪原本送出去的纸条取下来,看了一眼之后立马提笔照着字迹写了一张不一样的字条,而后笑了笑,现在就等着来一场请君入瓮,六皇子的性子可不允许他不来。
原本梧溪写的是:太子已对计划有所察觉,殿下不可贸然行动。后面被怀晴改成了:太子已在回京路上,殿下可随时行动。而后怀晴把字条绑在信鸽腿上,让他飞回六皇子府去送信,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
且说六皇子收到字条后,那是半刻都没闲着,叫来许淑雪一起商议对策,许淑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六皇子不谋而合,于是两人就准备照着计划实施,只是他们还不知道,真正的字条早就被怀晴拿到了。
第二日,怀安他们平安抵达京城,上早朝的时候还有官员就海溢一事提出质疑,说是方士的胡言乱语,不可尽信。怀安看了一眼,那个人恰好是贵妃替六皇子培养的势力。
怀安轻蔑地笑了笑,说道:“是吗?你们一个个的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自以为火烧不到自己身上就跟自己没关系。是,的确和你们没关系,若是海溢之事并没发生,那只能说是父皇错信方士,最多就是将妖言惑众的方士斩首。但若是海溢真的发生呢?难道你们又要说是因为父皇吗?父皇历来勤政爱民,赋税更是一降再降,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天天递折子请求提高赋税,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赋税少了,相应的你们的俸禄就少了。”
这话说的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没有人出来反驳,大家都默认了这就是事实,再加上太子殿下的话本就有道理,若是出声反驳只怕会被他驳回去,所以都没人敢出声说话。
最后,就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了,皇上觉得没意思,起身回到了后殿,大太监也趁机宣布了下朝。这声下朝就像是一道赦令一般,官员们纷纷往外涌,只有怀安还一个人留在原地。
江玉亭留了下来,想着等怀安一起走。怀安握了握拳,他看过太多了,这种事从来都是皇帝背锅,上到官员下到百姓,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可是最后受谴责的从来只有皇帝一人。难道仅仅因为皇帝是国君就该承受这些吗?他忽然感到迷茫了。
如果当一个国君,只是为了承担一些是自己或不是自己犯的错,那当这个国君还有什么意义,成为皇帝又有什么意义?怀晴听说怀安心情不好,想着梧溪的事还是晚点再告诉他吧,于是就回到了芷兰宫。
怀安他们不过才回到京城两个时辰,一封急信就传到了皇上那里,那就是东南海溢,发生海溢的地方正是合港所在的灵州境内,怀安不由得钦佩起了国师,原来国师真的能算的到,看这次贵妃的那些人怎么说。
合港刚发生海溢贵妃那就得到消息了,贵妃的家族见势头不对,忙撤出了合港境内,把合港交回到了皇上手里。皇上摇摇头,怎么也没想到合港竟是这样回到朝廷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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