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郴没有说话,凌厉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侍卫的脸。
有几个人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姬郴的目光并未停留。他扫过太子府邸的几个侍卫时,注意到一个叫冷醉的侍卫目光躲闪,小动作不断。
他的目光故意在那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下。默默的记下了这个人。
行宫的侍卫指挥使何淆寒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道:“听说昨晚殿下受了惊吓,都是卑职督办不力,请求殿下责罚!”
姬郴瞬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懒散模样,他漫不经心的看了何淆寒一眼,缓缓的说:“事发突然,也不能全怪何指挥使,你不必这样。”
何淆寒连忙磕头道谢,心中却更加忐忑不安起来。他不知道这个阴鸷多变的太子会怎样处置自己。
但他知道,姬郴――一定不会罢休,他怀着不安的心情偷偷看向姬郴。
姬郴却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头向人群外的千泽招了招手。
千泽挤进人群,走到姬郴面前低头听命。
姬郴轻咳了一声,环顾四周后大声说:“至于谁下的毒手,我不想查!我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手,一定是想阻止我们参加冬季围猎。”
千泽知道姬郴这几句话一定不是对自己说的,但还是礼数周全的低着头答道:“可能是吧。”
姬郴笑了笑,说:“既然这样,你下去吩咐大家收拾一下,我们回城!”
千泽偷看姬郴的脸色,也不敢劝他,低着头唯唯诺诺的答了句:“是!属下遵命!”说完,便带着手下人离开了。
姬郴默默的看着千泽走远,收回目光直直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何淆寒。
何淆寒吓的浑身一颤,默默的将头低的更低。
姬郴慢悠悠的开口:“今夜是不是慕青远和杜万平当值?――何指挥使?”
“是,是的!”
何淆寒在心里斟酌着措辞,,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他哆哆嗦嗦的说:“他们玩忽职守养,如今已酿成大错。卑职这就将他们交于太子殿下,任凭发落。”
在辰面前曾经嚣张的说太子来了我也不怕的慕青远,早已吓的抖成了筛糠,整个人瘫软如摊烂泥,说不出话来,只是磕头如捣蒜。
杜万平还好一点,却也是面如死灰。
姬郴看了二人一眼,对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何淆寒,一字一顿的说:“何淆寒,人是你的人,地盘也是你的地盘。你却要一推三六五,交给我来处理,不大合适吧?”
那声音懒洋洋的,却有着深深的寒意,如同这行宫外的冰雪。
“这……”
何淆寒顿了顿,试探着问:“卑职对他俩昨夜当值的情况不甚了解……你们大至说一下昨晚值岗的情况!”
他说着,看向慕远青和杜万平。
慕远青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他看了看一旁的杜万平,像是在下决心一般。
杜万平却抢先开口道:“我一直都在正门处站岗,是他偷懒!后半夜一见没人就悄悄溜去睡觉了!”
慕青远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他不顾礼仪形象,亦不顾太子殿下还在场,指着杜万平的鼻子喝道:“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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