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倾城冷漠的看了看脚下匍匐着的几个人,表情严肃的说道:“来人,将冯贵人在内的五人一律堵上嘴,杖、毙!”
五女顿时脸色煞白,身后四名清倌人即刻晕厥了过去。冯贵人多少还算有点胆识,也只是战战兢兢的问道:“你真敢打死我?”
叶倾城见冯贵人已经吓得连尊卑都不分了,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护甲,轻蔑的说道:“你一个小小贵人,以下犯上,不知尊卑,侍寝时竟然动用贵妃的标准带四名宫女贴身伺候,这就是你这些年学的好规矩;另外你的宫人胆敢不着宫女统一服侍,可见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你御下不严的过错。且你侍寝时触怒龙颜,没有尽到一个后妃应尽的本分,以后宫规矩就是将你凌迟处死,母族抄家灭门都不为过。如今皇恩浩荡,免去你母族的责罚,你要知道感恩才行。”
于是,几个身强体壮的太监像拖死狗一般将五人齐齐拖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如意回禀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冯贵人及其带的四名宫女已经全部杖毙,行刑太监想请您示下,那尸体如何处理?”
叶倾城略想了想,说道:“冯贵人毕竟是后宫嫔妃,该给的体面还是要给的,通知她母家来收敛尸身,按嫔位之礼治丧,内务府将治丧银子拨去冯固即可。至于那四人嘛,尸体扔去乱葬岗喂狗。”说完,径直出了养心殿,一步步朝坤宁宫走去。如今这后宫里,自皇后以下,贤贵妃也就凭借大皇子三不五时的还能见到皇上几次;舒妃好几个月才侍寝一次;福嫔有孕又即将临盆自然不能侍寝;瑾贵人如今依旧打不开心结,避皇上犹如蛇蝎,更是指望不上。眼下整个北齐后宫,也就只有张贵人、方常在和一个整天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张常在。叶倾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是时候劝皇上要大选了。”
思绪纷乱的叶倾城不知不觉停在坤宁宫门口,屏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人来到坤宁宫不远处的假山凉亭上漫无目的的望着这座禁锢了自己两世的皇宫。还记得上一次自己有这般心境还是入宫第一年太后娘娘过寿,叶婉心被陷害的时候。还记得那晚,自己在这里意外遇见了他,那时的两人不懂得缘分的珍贵,反而针尖对麦芒般互相奚落一番,如今想想,叶倾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件大氅轻轻披在自己身上,叶倾城以为是甘草来了,头也不回的说道:“都说了不叫你们跟来,怎么还是来了。就不能让本宫清静清静?”
“更深露珠,娘娘还是保重凤体要紧。”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叶倾城猛地回头,就见到段轶儒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不觉有些晃神。眼前的段轶儒较三年前身材壮实很多,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几分坚毅,但是他看向自己的那双眼,依旧如三年前那般炙热,叶倾城不想说话,任何语言也表达不出自己如今再见到他时内心的欢喜,她只想看着他,好好的看着他,将这一刻的他深深印在脑海里,午夜梦回时自己可以一遍遍的回味他眼中只有她的样子。段轶儒也没有说话,他看到叶倾城眉眼间的憔悴,坐在那个位置上,去讨好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为他管理后妃,这个中滋味自己从小就知道,母后走过的路,自己的女人又不得不走一遭;母后吃过的苦,自己的女人又不得不吃一遍;母后经历的心酸,自己的女人又不得不遍尝一次······段轶儒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人的太多太多了,道歉的话不足以弥补这个女人分毫,自己又碍于是外男,不能时刻护在她身边。甚至关于她的事情,自己也只能通过陪几个孩子骑射时听孩子们闲聊中探知一二,有时候,他真的很羡慕这几个孩子,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着她,享受着她的笑、她的照拂和关心,能名正言顺的守护她,喜她之所喜,恶她之所恶。就这样,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而在此时此刻,他们眼中的彼此便是全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山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是甘草他们来寻你了。”段轶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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