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亦儿在梁顶上看了许久,她是和线七末一起来的,本想借线七末的手杀了娌瑔,正好不用自己动手,现在看来不行了。
申亦儿踏云飞水一路到了客瓷的老巢,一脚踹开了门,客瓷刚到嘴边的茶就这么撒了一身。
客瓷(逆通):哎哟,丫头!下次来能不能敲敲门?你这么一惊一乍的我这把老骨头都被你吓散架了。
申亦儿拎起桌上的酒壶,顺着壶嘴往嘴里倒,这是喝酒还是解渴啊?
客瓷(逆通):丫头丫头!哎呀,我的佳酿啊,就这么让你给糟蹋了,我都没喝几口啊!
客瓷抢过壶,往自己嘴里倒,掂了掂壶,一滴酒没流下来,可心疼死他了。
申亦儿(天煞):还有酒吗?
客瓷(逆通):还要!没了,另寻一处酒肆,我这供不起你这位“酒仙”。
客瓷甩甩袖子要赶人走,申亦儿在他这脸皮可厚了,绝不会轻易的走。
申亦儿(天煞):我要喝酒,我要喝酒!酒酒酒酒——
客瓷(逆通):好了好了好了,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客瓷是怕她再这样喊下去屋顶都要飞了,客瓷把一个大壶抬了上来,申亦儿见了才满意,两个碗,你一碗他一碗。
申亦儿趴在酒碗边,一股浓厚醇香的酒味扑面而来。
申亦儿(天煞):绝世上品啊,老头,珍藏的宝贝不少啊!
客瓷(逆通):切!我的好东西多的是,只是放谁也得防你,要不然我的家底不被你掏光了。
客瓷喝了口酒,申亦儿一碗接一碗,这不是急,是愁,她的情绪被客瓷看在眼里。
客瓷(逆通):怎么着?今天你可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遇到什么不省心的事了?
申亦儿爽朗的喝,喝再多也埋没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客瓷(逆通):又是情啊!一个情字害人不浅啊!
客瓷发出一由衷的感慨。
申亦儿(天煞):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申亦儿又是一碗,客瓷陪酒,和她一起喝,不过多时申亦儿倒在酒桌上,客瓷放下手中的酒,看着申亦儿自言自语道。
客瓷(逆通):亦儿,孩子啊!真是苦了你了,为了大计我也不忍,可是为了你死去的父母,为了我死去的哥哥,为了那么多死去的无辜之人,只能让你继续担着这妖女的罪名,如果老天真的要惩罚一个人,就惩罚我吧,所有的命都算在我头上吧,你是无辜的,你只是被我利用,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
客瓷打开窗往望着天边一抹残阳,好比现在的自己,垂暮老去所剩时间不多啊。
客瓷(逆通):哥,你在天之灵见我所作所为是否会恨我?觉得我现在比魔鬼还可怕?
客瓷仰着头深深的感触,心中挣扎的矛盾,明知如此泯灭良性天神共愤,可为了报仇他不得以而为之,申亦儿便成了那把刀。
留湖坊,安吟门
亭中轩榭,落花树荫下,两位长者品酒论茶,好是惬意。
浣丝:上好的茶!
洱帆:是不错!
浣丝掌门与洱帆长老闲谈门外之事,他们只听不参与。
洱帆:回乌门事多,你怎么看?
洱帆问道。
浣丝掌门放下手中茶杯,茶香之间轻启唇。
浣丝:儿女们的事我们两个老家伙不便插手,是灾是喜都是他们该经历的,江湖就是这样,我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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