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抚了抚那本书,觉不觉得自己已经进宫两年多了。
宁洛瞅着她发呆出神的样子。
“怎么了?”
“啊,王爷,不,我。”
“叫我七公子就好了。”
“奥,七,七公子,奴,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走神,那你在想什么?”
“我,我想我父亲了,我之前看过这本书,就是从他那拿的。”
“你老家哪里的?”
“在云山。”
“云山,云山是哪,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那里比较偏远,是一个很安逸的地方。”
“怪不知道。”
“那你想家吗?你什么时候进宫的?”
“我两年前从家入宫,刚来的时候每天都很想家,现在习惯了,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宫期满返乡。”林萱低头说道。
“奥。看书吧。”
“嗯。”林萱翻开《左传》,看着熟悉的开头,她早已背的滚瓜烂熟了。
“七公子,你信不信《左传》前篇我能背诵得一字不差。”
宁洛合上书,绕有兴致道:“那你来啊。”
林萱清清嗓道:“隐公·隐公元年
【经】元年春王正月。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賵。九月,及宋人盟于宿。冬十有二月,祭伯来。公子益师卒。
【传】元年春,王周正月。不书即位,摄也。
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邾子克也。未王命,故不书爵。曰「仪父」,贵之也。公摄位而欲求好于邾,故为蔑之盟。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宁洛笑着看她:“我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林萱哑然:“怎么了,我背得不对吗?”
“公摄位而欲求好于邾,故为蔑之盟。后面是不是还少了一句?”
“不少啊,公摄位而欲求好于邾,故为蔑之盟。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不对吗?故为蔑之盟。初,郑武公娶于申。”
“公摄位而欲求好于邾,故为蔑之盟。夏。”
“奥对!夏四月,费伯帅师城郎。不书,非公命也。”
“唉,还是不行啊,但你一个姑娘家你已经很棒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遂低头又记着那句话“公摄位而欲求好于邾,故为蔑之盟。夏四月,费伯帅师城郎。不书,非公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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