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衍欢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池宿这推得可真狠。
又是死士。
见刺杀败露,那刺客跟池宿过了几招之后就趁乱逃走了。池宿蹲下身扶起时衍欢。
时衍欢拉过池宿的左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你怎么那么傻,打不过躲得过吗?”
池宿抽回自己的手,把手放在背后,右手给时衍欢梳理发梢,“我无事,一点小伤而已。”
时衍欢把眼泪擦干,背向着池宿坐下,双手抱膝,把头枕在膝盖上。
池宿蹲在时衍欢身侧,右手揽着时衍欢,“我无事,真的无事,男儿受的小伤是于情于理的,你哭什么呢?”
“我带你下去。”时衍欢拉起池宿往外走。
“先前不是说小世子是废材吗,怎么今天看着小世子会功夫呢?”
“许是看到小夫人有难,出于本能地维护小夫人罢了。”
“可不也说小世子并不喜欢这位小夫人吗?”
“时老夫人在这,小世子起码也得给时家一些脸面,毕竟百里郡主可是时家的外孙女。”
时老夫人发话让要走的人都走,时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还会想留下来,不出一会,人也走的差不多了。时老夫人捂着额头,环顾着这满座狼藉,究竟是谁想置时家为死地。
时衍欢给池宿上药,却迟迟下不了手。
“我不怕疼,你尽管来就好了。”
时衍欢习武的时候也没少受过伤,皮肉之苦是真的疼进心坎里的,她晓得池宿是忍着的,“那你多忍着点。”
简简单单的一个上药,时衍欢磨蹭了半个时辰,她把药罐子放下,让下人收好,给池宿端了杯水。
池宿接过水,很满意地喝了一口,还给时衍欢,拉着时衍欢坐到自己的腿上,“你今日对我这么好,我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原来人人口传的时二小姐,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时衍欢玩弄手里的杯子,“你救了我,我也该感谢你的。”
“怎么感谢,以身相许可以吗?”
时衍欢猛地站起来,指着池宿,“你别趁人之危!”
池宿嗤笑,他这副样子,好像自己才可以谈得上危险吧,这小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话好像是我应该说的。”
“你好好休息,我去其他地方就寝。”
池宿赶快拉住时衍欢,哪有夫妻回了母家还分房就寝的,说出去也不怕丢人现眼,池宿的力气大,拉着时衍欢就坐在榻上。
“你不许走,我对时府人生地不熟,怕有事不能找到一个人。”
“人生地不熟的,你之前还闯得很心安理得,我已经让人去跟王府说了,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待会就可以回去王府,王府你应该是很熟悉的。”时衍欢不明白池宿到底想干什么。
池宿把时衍欢推倒在榻,右手撑着脑袋,左手在时衍欢眼前晃悠,“我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若弃我不管不顾,我会难过的。”
“你弃我不管不顾的时候,也没想到我会难过。”
“你终于说实话了。”池宿迅速在时衍欢的嘴唇掠过,“我知道错了,丫头,你呢就行行好,陪我睡一晚。”
时衍欢推开池宿,坐了起来,摸着自己的嘴唇,又转头看向池宿。
“去换好衣裳,我等你就是了。为夫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
时衍欢的脸已经很红了,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时衍欢,你还真的又被池宿的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
罢了,反正他们二人是夫妻,他又受伤,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
池宿很自觉给时衍欢让出大半的床榻,时衍欢很不自在地在池宿身边躺下,虽然他们同床共枕数日,可今日的感觉却是最为奇怪的。
池宿伸手一把抱住时衍欢,“我晓得你睡觉不安分,我这样抱着你睡,你也省得熟睡后再满床榻地再寻我。”
“不可理喻!”
“好好好,我不可理喻,你要再不睡,我可真的要与你共度风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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