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叔想起来了,这应该是轻言大祭司进入少爷的梦境做的事,轻言大祭司都已经没了,少爷应该不记得了才对,那天少爷醒来之后明明就不记得了梦里发生的事,现在怎么突然记起来了呢!仲叔很纳闷,“少爷你没有未婚妻,你以为自己有未婚妻那只是你做梦梦到的事而已,少爷你肯定是想成亲了所以才会做这种梦!”
“是这样吗,我想成亲了?”
“一定是的,少爷有喜欢的姑娘吗?老奴准备准备就上门提亲!”仲叔顺着杆子就爬上去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女尊国的姑娘,这次去女尊国的时候正好找一个,性子要彪悍点的才能管得住家!”
“少爷上次你不是说你喜欢性子温柔的姑娘吗,怎么就变了呢?”轻言大祭司都已经死了,那个梦怎么还影响着少爷!
“上次是上次,我现在改了,我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姑娘,就喜欢女尊国那种彪悍的姑娘。”凌晨决定了这次去女尊国一定要找一个性子彪悍长得好看的姑娘回来做媳妇。
凌晨一脸春色的,仲叔可为难了,喜欢女尊国的姑娘,是姑娘就行,有总比没有强!仲叔怎么一想就释怀了。
释怀后的仲叔八卦心起来了,“少爷,茶摊上的人都说猫将军也叫轻言,而且她和轻言大祭司长得一模一样,很多人都说猫将军和轻言大祭司是同胞姐妹。少爷你说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仲叔虽然喜欢听这些茶摊间的传闻但也有自己的分析,轻言大祭司性格彪悍堪比男子,说不定她真的是女尊国的女人,她和轻言大祭司是不是同胞姐妹就不一定了,茶摊上的人都说她们长得很像,仲叔没有见过猫将军不知道她们是否和茶摊上的人说的那样长得一模一样。
她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凌晨看着手中的画突然感叹她的命运多舛,长得倾国倾城有如何,万事只能靠自己,怕被伤害紧握手中的利刃不肯放手,到最后手中的利刃伤了身边的人也伤了自己。
“轻言,轻言,轻言姑娘,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很久以前也认识一个叫轻言的姑娘。”凌晨实在想不起来了,轻言,低头看画上薄如蝉翼的利刃,轻言,姑娘,不是,好像是公主!
仲叔瞧凌晨脸色不对,“少爷你怎么了?”
“没事,你再去清点一次,礼物可不能少了。茶叶大夫对我们家有救命之恩,而且。”凌晨不知道而且什么,好像只是随口说了一个“而且”。
“是,老奴这就去。”仲叔去清点礼物了。
凌晨坐到椅子上,把画铺在书桌上,再细细看,“而且,而且茶叶大夫还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猫将军吗?还是轻言大祭司?”凌晨自己也糊涂了,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吗,还要纠结什么,而且人都已经死了有什么好,凌晨看到有水滴落在画上,抬头看屋顶没有发现漏洞,看向门外也是晴天白云的,哪来的水滴?手摸脸颊是湿的,才知道画上的水滴是从哪里来的,顿时心上痛苦万分,不知道怎么回事,画上浮现了一个女人的容颜,是轻言,是轻言公主!
南海国深山小菌人住处。
怀累在给院中的茶花浇水,浇了一株还有三株没浇,大郎和二郎在一边打坐,二郎手里拿着一张符咒突然叫起来,“爷爷你看,快看啊,我能隐身了!”
怀累看过去,二郎把符咒贴在自己身上遁入了旁边的芒果树里,“爷爷你是不是看不见我了?”
“还看见你的脚。”二郎的隐身法术还没学到家。
“真的?”二郎不相信他努力了那么久连个身都隐不全,“大郎哥哥,爷爷是不是在骗我?”
大郎爬过去打了二郎的脚,“爷爷没骗你,你的脚还落在外面!”
二郎撕开符咒,垂头丧气的,怀累刚安慰他学习法术急不来,就听见婴儿的哭声,哇哇的!看向门口,是扶随抱了两个小孩回来,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怀累放下水壶上去抱过一个,寻问道:“哪来的小孩?还是个男孩?”怀累检查一遍也没发现手上的小孩有什么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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