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青楼,你忘了!”幽怜不要脸的搂住了她,“我知道你喜欢嫖,所以就来青楼让你嫖,你喜欢吗?”
“我喜欢嫖?我就喜欢嫖,关你什么事!”轻言心虚了,她确实喜欢来青楼喝酒,“放开,放开,一个女尊国的男人你能不能矜持点!”
幽怜就是不放手,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矜持?你好像喜欢比较狂野的男人。”
他不放手,轻言之后自己掰开他的手,“放开吧你!”轻言掰开他的双手,下了床!
幽怜看着空空的手又神伤了,她果然不喜欢自己!一下床就走了,都懒得再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在她心里自己一点位置都没有!
昨晚陪茶叶喝酒的小倌早上醒来晕乎乎的,他记得昨晚那位客人离开时好像叫自己帮忙转交书信来着,左看右看,看到桌上有两锭银子和一封信!
小倌刚把银子收入怀中,轻言就推门进来了,小倌淡定地拿起桌上的信交给轻言,从容淡定地说道:“姑娘,昨天和你来的那位姑娘有急事要办就先离开了,她托奴家把这封信交给姑娘。”
轻言拿了信,沉默了一下就让小倌出去了,坐下来看信,茶叶在信上说要去南海国采几味珍贵的药材,等了采药再来国都看她!
“这渣子,我心里还难受呢就离开了,哎,也是你是大夫采药治病重要!”轻言把信折起来放回信封里,看着桌上还没吃完的鸡腿不禁又哀愁起来。
“我是杀过人劫过道的恶霸,恶霸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霸不会有什么罪恶感,对,我是恶霸,我没有罪恶感,不要有罪恶感,我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我!”
轻言这么一自我安慰,心里的罪恶感暂时减轻了不少,再深呼吸两口气,眨巴眨巴眼睛,眼里血色闪过,心里的罪恶感全没了,拿着书信,托着沉重的步子就离开了,没有看到掉在桌角边的那根银针。
早朝,金銮大殿上,初凉亲自审问樱花刺客。
初凉问小小等人是谁买通他们来刺杀福祉国先帝的,小小他们嘴巴比河蚌还紧,一个字也没透露。只要凶手不是北狄国的安安公主,律布达耶才懒得管买主是谁。
初凉威胁他们不老实交代就大刑伺候,可是他们还是昂首挺胸的,傲气十足!
看到这么年轻英俊的皇帝,小小的职业毛病又犯了,不由向初凉抛了几个媚眼,“大刑伺候对我们这种讲究信用的亡命之徒没用,小小从未见过像陛下这么英俊的帝王,若陛下肯屈尊陪小小一晚,说不定小小会说哦!”
小小把初凉和青楼小倌相比,众臣怒了,纷纷怒斥小小大胆,初凉本人却没有在意。
律布抓住机会撇清这次刺杀和他们北狄国没太大关系,“福祉陛下此女已经承认是她冒充我北狄国安安公主谋害了福祉先帝,还望福祉陛下仁慈明察,还我北狄国一个公道!”
其实律布不想要什么公道只求福祉国不要因此牵涉他们北狄国即可,但又必须做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谁让他们北狄国是小国呢!
“律布丞相放心,刺杀先帝一事若真的与贵国无关,朕自然会给贵国一个交代!”
安抚律布之后,初凉又把目光转到小小身上,“你在现场留下安安公主的人皮面具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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