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师有事就直说嘛,搞得这么神秘干嘛?”轻言好奇这小画师找她究竟有什么事,非要请她来这里才能说。难道事关站在一边的这个蒙面琴师,这个琴师倒是好心,找自己有事的是小画师,她干嘛帮忙端茶送水的?是不是想要哀求自己的原谅啊?
“轻言姑娘喝茶。”山泽想等气氛缓和些再说。
轻言喝了桌上的茶,陈茶口感苦涩但很香,“小画师大老远的把我叫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就直说。”
“小生,小生有一事想请轻言姑娘帮忙,请轻言姑娘一定要帮忙!”山泽把头低得很低,怕轻言不帮忙。
这茶水真的很香,轻言忍不住又喝了一杯,“说。”
“小生,小生,小生想和轻言借一点,借一点,借一点血。”山泽闭着眼睛把事情说出来了。
轻言还没听清楚就磕在了桌上,山泽慌了,“轻言姑娘,轻言姑娘,悦尔姑娘,这,难道你?”山泽盯着桌上的茶壶看,悦尔姑娘在茶水里下了迷药。
“悦尔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山泽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小人。
“我怕她不答应所以,所以就,山泽画师你放心她只是中迷药而已。”
“可是!”山泽还是觉得这么做很可耻,不问而拿,偷也,而且他们要偷的不是一般的东西。
“山泽画师要是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们先把她抬到我的房间,事后我一定和她解释求她原谅,山泽画师。”
“也只能这样了,幸好这时客栈里没别人,要是别人看到了肯定会误会我们在谋财害命。”
没有办法,山泽只好帮忙把轻言抬到隔壁悦尔的房间里。
把轻言抬到了隔壁悦尔房间里,悦尔就拜托山泽去准备,取血的事交由她来做。男女有别,山泽也只好出去准备了,希望轻言姑娘醒来会原谅他们的不问而拿才好。
坐在床边的悦尔拿出那把纯黑的匕首,昏迷躺在床上的轻言面如白玉,悦尔不由自主摸上了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她真的很美,女人看了都会动心更别说男人了。本是要割手臂借血的,痴迷这张容颜的悦尔起了这样的心思,她的脸真美,如果从她脸上取血去掉黑痣的机会肯定会加大,也许自己会和她一样美。
心思动,手也动了,悦尔手里的匕首瑟瑟发抖的靠近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蛋,悦尔下不了手,但回想起以前难堪的一幕幕,不甘和嫉妒纷纷涌上心头。
“为什么你可以长得如此好看,我却长得如此丑陋,老天对你还真好赋予了你绝世的容颜还给了你尊贵的身份!我呢,它只把丑陋给了我!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我在你脸上划一刀取一点血,茶叶大夫医术高明,你脸上肯定不会留疤!”
这样一想悦尔就心安理得了,动手了,心里虽然已经不害怕但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悦尔用左手握着发抖的右手,“你抖什么抖,争气点,不要抖了!”
越是想要手不抖手越是抖得厉害,这么不听话的手惹恼了悦尔,“都叫你不要抖了,你还抖!”
手抖的悦尔怒不可遏,不小心把匕首插在了刚睁开眼睛的轻言的左眼里,黑色的血水立即从眼眶里流出来,轻言醒了,悦尔吓坏了,连滚带爬地跑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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