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向勤俭节约不同意小姨买新镰刀,“家里不是有镰刀吗,买什么新的,田里的收成又不是很好用不着新镰刀!”
小姨还没有放弃,“家里的镰刀已经很钝了,女儿是怕收割的时候会下雨,卖新镰刀能收割快点。”
奶奶还不了解这个女儿吗,干活想喜欢耍赖偷懒,但她疼爱这个女儿所以平时就当没看见,勤劳能干的大女儿已经死了,她再怂恿这个女儿偷懒耍赖以后她老了谁来担养家的责任。所以奶奶站在了爷爷这边,“家里的镰刀还能用,你别耍懒多用点力收割就能快了!”
被奶奶这么说,小姨的脸红了不敢再妄想那些钱了。
站在门外的阿猫都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他们要把她卖到妓院里去,要她和她父亲接受一样的命运。阿猫握紧小拳头压抑心中的怒气,她不要被卖到妓院里,她不要被别人睡,她不要被别人骂是戏子狐狸精!她恨,恨屋内这一家子!
阿猫带着满腔的恨意走进了厨房,在墙角找到了那把顺手的柴刀,她用这把柴刀砍了一年多的柴火,每次去砍柴前她都会磨刀,把刀磨得锋利才好砍柴。阿猫把柴刀拿回如今只有自己睡的破屋,放下柴刀到古井边搬磨刀石回来,再装一碗水回来,喝了一口凉水后就坐在地上开始磨刀。
深更半夜里很静,只能听到他们的呼噜声,磨刀的声音在消失在柴刀上的寒光里,阿猫红着眼提着柴刀来到奶奶爷爷睡的房间,她走路没有脚步声,黑暗中只听见人的呼吸声,仇恨的光引领她走到床边,愤怒的声音撕破灵魂诱惑她举刀落下,她红着双眸举刀落下,再举刀再落下,连痛苦的叫声都没来得及喊出来两颗头颅就脱离了身体,热腾腾的鲜血喷了她一脸。
她朝着那两颗头颅冷笑两声后转身拎着柴刀出去了,半个时辰后她终于走到了两个堂妹的房间里,她用沾满鲜血的手推开房门踏步走进,正巧这个时候晚饭喝了两碗鸡汤的李子被尿憋醒了,李子睡眼朦胧的下床要去茅房,她被突然醒来的李子吓到了跑了出去,听到声音的李子看到了人影就大喊起来。
“有贼,有贼,娘,爹有贼!”
小姨和小姨夫听到喊声醒了,小姨拿了门后的木棍就冲了出来,小姨夫急忙点了煤油灯也出来了,他们冲到院子里看到有个低矮的人影在开门想要逃出去。
“谁,可恶的小贼敢偷到老子家里,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小姨拿着棍子就朝着人影抡上去,人影不够高开不了门,被打到了,急忙逃窜,逃到了石磨边被煤油灯照清了面目。
小姨夫看清了小贼人的面目,“阿猫,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你脸上是,娘啊,是血,是血啊!”
这个小煞星满脸都是血像极了吃人的小恶鬼,小姨夫一时害怕躲到了小姨身后,小姨也看到了阿猫身上的血,“你这小崽子怎么满身都是血?是不是趁我们睡着偷杀了家里的鸡?你快去看鸡笼里是不是少了鸡!”
“哦,我,我去看,如果少了鸡就要你这个小兔崽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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