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合不明白,她既然看不惯包子店阿芳被婆婆拿捏,怎么还有这种让她以后的丈夫一定要孝敬她父母的想法,“为什么?”
“因为我以后肯定是一个负责的好女人,养家糊口的是我,他当然要孝敬我父母了,你们福祉国那个小媳妇阿芳就不同了,她嫁人后还有抛头露面累死累活的干活,我的男人我绝不会让他比我辛苦。你看,相比之下我是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一家之主?”
九合想想也对,“人世间的家庭琐事本来就说不清对错,算了,我们别讨论这个问题,昨晚你真的没和三皇子达成某种协议?”
“哎,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虽然我不是观棋不语的真君子,但绝对是坐山观虎斗的闲人,你放心好了,我和你始终都是一条心的。”
轻言冲九合抛了一个媚眼,麻得九合浑身起鸡皮圪塔。
明德还是无法认同初寒的做法,虽然牢里那两个街头小流氓的行为确实下作了些,但也不应该砍了他们的手。那个老妇虽然为难儿媳,但她毕竟是婆婆,哪有做家婆的不为难儿媳的,老妇的行为确实不耻,关她几天让她好好反省是应该的,可是犯不着拆了一桩婚姻,让小夫妇俩和离。
迫于无奈,明德还是帮阿芳办了放妻书,拿到放妻书的阿芳满眼泪水,她终于不用再在那个家委曲求全了,看外面的天空也晴朗了很多。
明德以为她哭是因为后悔了,就开口劝她,明德哪知道自己还没说话她就拿着放妻书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在一边的大包心如死灰了,还没不能接受他遭遇了这种事,初寒进来了,明德让人扶打包出去。
干预别人的家事总归不好,明德脸色也不好看,初寒倒是神清气爽的,“明德舅舅你刚帮一个小娘子脱离了苦海,做了好事怎么还苦着脸应该高兴才是!”
“以德治国以礼治国才是正道才能赢得民心。”明德是以舅舅的立场规劝初寒要有一颗仁慈之心,“霸道只能夺得天下但不能治天下,王者应该心怀仁德。”
这话初寒不乐意听了,退后两步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神情轻蔑,“满口仁义道德的你应该是初凉的舅舅才对,你们是假仁德,我是真霸道,人心叵测,本殿下要那些贱民的心做什么!”
明德想辩解却被初寒打断了,“舅舅你别替他们解释了,你我都很清楚他们是不是假仁德,治理一个国家更需要的是重法,立重法量重刑才能灭了那些不轨之心,他们那套假仁假义的做法侄子我可学不来。”
“你太霸道了太武断了,总有一天会自讨苦吃的!”
“不是侄子霸道不讲理是舅舅太软弱。”初寒不明白,他们家族的势力不弱,为什么百战将军死后舅舅会自请外放,舅舅是怕父皇猜疑,怕会落得跟百战将军一样的下场吗,一个姐姐贵为惠妃,一个姐姐是福祉国身份尊贵的大祭司,他有什么好怕的。
初寒性子孤傲不听劝,明德不想再卷入漩涡之中,“小寒,舅舅老了帮不了你什么了。”
明德语气里透着恳求放过,初寒可不会放过他,“舅舅今年还没到四十呢怎么会老了呢。”
明德沉默不语,初寒笑了,笑得很天真,“罢了,罢了,舅舅的心始终不是向着小寒,现任大祭司和小寒倒是志同道合。”
大祭司!初寒言外有意,明德猛抬头看到了一双充满野心和算计的眼不由心惊。
十月初十,南海国举行祭天大典,初寒代表福祉国前去观礼,初寒还邀请轻言一起去,轻言没有拒绝但也没说一定会去,轻言他们也是要往南走,九合说如果没有妖怪出没、一路太平就会去南海国观礼,珈蓝也是此意,珈蓝去过南海国几次但没参加过南海国的祭天大典,他也想见识见识南海国最隆重的节日。
轻言他们一路向南只是遇到两只下山偷村民鸡吃的黄鼠狼精、一只进村吃牛的狼妖,三只妖怪都轮不到轻言出手,九合珈蓝一人一道符咒就把它们制服了,轻言很好怪为什么狼妖只吃牛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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