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披头散发敲木鱼的样子确实吓到我了!”十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看到了曾经杀人如麻的黑猫竟然学和尚敲起了木鱼,她在为谁念经超渡!十殿抬头看,只见一个黑色的骨灰坛,没有墓碑!
“你放下杀众就是为了给人超渡?”十殿做梦都想知道她离开的原因。
“杀众太锋利虽然会伤到我但也能保护我,所以我不会放下杀众的,除非我死了。”轻言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走到哪里都需要利器来保证安全感的人。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离开?你是不是和他一样也被什么妖怪给迷惑了?”他被妖怪迷惑走了,随后她也走了,没有留下理由,十殿想知道她离开的理由。
“因为我累了,怎么你不允许吗!”轻言语气轻快,好像在跟老朋友开玩笑一样。
“这么蹩脚的借口,我不相信!”十殿突然拔剑架在她脖子上,“你不给我一个好听的借口,脖子上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是长眠先离开,接着是她,他们走了,十殿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一样,心中全都是恐惧!他们不要他了,和别人走了,抛下十几年的生死之情和不相干的妖怪走了!
“再厉害爬得再高的猫也会有累的一天,长眠走,我也可以走,你和安息同样也可以离开,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轻言早就有了选择的能力。
“我们走,你要我们走到哪儿!做了雇佣兵就永远只能是雇佣兵,一开始以杀人为生一辈子就只能以杀人为生!”这是剑上的鲜血、战场上的白骨告诉他的。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可没那么想过。”轻言就是不愿再过那种生活,那种杀人会上瘾的生活,一天不杀人浑身都痒。
“我只问一句,你愿不愿意回来?”十殿两眼通红地盯着她瘦弱的背影,原来她是这般瘦弱,也许她真的已经累了。
“我不愿意,你是不是要杀了我?”他们四个人当中最执拗的是他,最了解彼此的也是他!长眠走了,他怨,他不甘心,但也没做出什么事来,只是默默地看着长眠离开。
“如果我说会你是不是会回来?”十殿知道她不会回来了,自己也杀不了她!
安息进来,把十殿的剑收回剑鞘里,“好久不见,不知如今该如何称呼?”
她已经舍弃了那个名字,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安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冷静。
“阿猫阿狗,贱名好养活,除了这个名字我父母没再给我起过别的名字,你像以前一样称呼好了!”轻言没有舍弃那个名字,因为逃到哪儿都无法扔不掉。
“小猫好久不见,这些年过得好吗?”安息真心问候她。
“我过得好啊,你们呢?”轻言笑了,她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一些好笑的事。
“我们,也挺好的!”安息转头看了十殿一眼,十殿还在生气。
“不管是走阳关道还是过独木桥,我希望我们都能像陌生人一样装作不认识,好吗?”轻言还不想自己的身份穿帮。
在烟火缭绕中,安息看到如今她已经一脸祥和宁静了,这里是福祉国大祭司的房间,如今她已经和福祉国大祭司走在一起了吗。
“好。”安息很艰难地答应她,昔日友人从此是路人。
“你也听到了,这是小猫的选择,我们走吧。”虽然很残忍但安息不希望十殿再坚持,如果再坚持他们连路人都做不成。
“哼,你的选择,我已经很清楚了!”十殿毅然决然地站起来走出去,安息再对轻言点点头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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