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你别~”
锦觅被他一只手拨弄得难受极了,偏整个人又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嘴里哀求着他别这样羞人。
“那楚馆里的小倌这样碰过你吗?”
天帝一个发狠,手上失了轻重,天后白玉似的身上就多了一处红痕。
“没有没有,我就和他喝了几杯酒,什么坏事都没做。”
锦觅呜咽着,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发丝四散,倒是掩去了不少风光。
“莫非天后,还想做什么坏事不成?”
龙尾进来的时候,她疼得叫了一声,小鱼仙倌素来不这样的!
“他可有像我这般与你欢好?”
“没有没有”锦觅听他问话,知道是故意羞她,回答起来亦是不成声的支离破碎,只能攀着润玉的身子,在龙尾的禁锢下随他动作浮沉。
“夫君,”
她娇声道:“我们去寝殿好不好?殿外怪冷的,我受不住。”
“无妨。”
龙尾箍得又紧了些。
“这样可暖和些了?”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话,一双沾染了情欲的眼泛着桃花样的红,她起伏时,他诱人的锁骨时不时触到她的柔软。
她被弄得吃痛,忿忿然地拨弄润玉身上尚齐整的衣服,按着扑哧君的理论基础知识和凤凰的现场示范,一口含住了润玉的耳垂,其中的小舌在口中来回的试探,弄得天帝喘息连连,欲罢不能。
他动作略松些,锦觅就更得意了。
她靠着感觉,一路啃噬到了小鱼仙倌的锁骨、甚至是那块逆鳞之肤,只是当她轻轻舔舐那块逆鳞之肤时,润玉如梦方醒般喝道。
“觅儿,不许!”
似是要弥补刚才的轻柔,又或刚才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宁,他冲撞得狠了,雨碾梨花、揉芯摧蕊,叫锦觅的眼里、身上,无一不是泪渍和汗湿。
她全身上下像被蒸过了,粉得好看、艳得娇羞,牡丹含露、分外诱人。只是天后觉得还是难为情,羞得把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润玉!”她哭得娇娇媚媚:“回去好不好,羞死人了!”
向来清冷的天帝,动起情来也是发丝汗湿,他一声轻笑,安抚般地啄了一下锦觅的唇,额头相触,低声调笑:“原来天后,竟也知道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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