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院子内的躺椅上,阖眼沐浴着阳光写,好久都没这么轻松过了。
自打生了帝尚双这么个兔崽子,我就没有一天的轻松日子,每天不是打他就是在打他的路上。
今儿…这小崽子总算是不在了,就在我庆幸的时候,一阵轻朗带着促意的声音直接传来。
“阿约,阿约。”
我睁开眼,连忙起身,我特么…这小崽子怎么又回来了?
帝尚双快步走到我面前,双手叉腰质问道:“阿约,我为什么要叫帝尚双?”
一提到这儿,我的话噎住了,想骂他的千言万语瞬间卡在了嗓子眼儿。
见我迟迟不说话,帝尚双蹙眉冲我发怒,不得不说,我儿子就算是发怒,还是很帅啊,跟他爹一样帅!
“因为你爹姓帝,你娘我不知道姓啥。”我装出一副很纯粹的模样,摊手看着面前这个一米三四的小崽子。
帝尚双完全不信我的话,反问我,“你是不是只会《静夜思》着一首诗?”
“你听谁胡说的?你娘我当初可是…”我突然停住了话,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他将凳子搬过来,放在我面前,给我背诵着静夜思,背完以后,又咬重重复那“疑是地上霜”这五个字。
当年我确实想给自己的儿子取个好听又霸气的名字,像他爹那样的。
结果我绞尽脑汁想了足足一个小时,啊不,是一天,都没想出个好听的名字,他爹又不在,就只能我取了。
就在江尽郎才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句诗,而这孩子又姓帝,于是…便有了这帝尚双三个字。
他爹回来以后,到也没说什么,像模像样地给他取了个小名,倒是比我取的好听,叫祈渊。
“诶呀,你说这个干什么,反正你在外都自称帝祈渊。”我和他打着这亲情牌,他丝毫不肯让我一步,“你就不能像我阿父那样叫我祈渊吗?”
我果断地摇摇头,“你大名就叫帝尚双,我为什么要叫你祈渊。”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就想到了他刚才称呼他爹为阿父,怒火陡然而出。
“你管你爹都叫阿父,为什么要直接称呼我这个娘的名字?”
帝尚双这小子,我养了他五六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喊过我娘之类啊,反而喊他爹喊个不停。
“你管我呢?”他随口答道。
听到这句话以后,我的手中化出一条鞭子,朝他打去。
他小子一个翻身,躲过去后,冲我做鬼脸,嘲笑道:“阿约你不行啊!打不到我!”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鞭条,朝他走过去,这小子,怕是皮痒得难受了。
见几次都未抽到他,我直接将鞭子扔在一旁,气哄哄地指着他,“帝尚双,你等着,等你爹回来了,你看你爹不揍你!”
帝尚双一听我把帝枭搬出来后,苦着脸朝我走来,“别啊阿约,阿父那么忙,这点麻烦事为什么要劳烦他呢?”
我刚想拿起手边的鞭子去抽他的时候,他快我一步,直接将鞭子给拿走了。
“阿约,凡间的女人经常说生气长皱纹,你要是长了皱纹,阿父可就不要你了。”他略了略嘴,撒丫子跑得无影无踪。
“帝尚双,你今天不挨一顿揍,老娘我就不叫阿约!”我手攥成拳,怒视着面前的一切。
帝枭来找窝的时候,我直接给他吃了碗闭门羹。
“阿约,我绑着祈渊来见你了。”帝枭提到帝尚双的时候,我不情愿地将结界给撤了。
轰的一声,殿门直接被撞开。
“你是没长手…”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帝尚双这个小子脸着地,被绑成粽子一样趴在了一旁。
帝尚双委屈地看着他爹,“阿父,我是你儿子吗?哪有你这样绑儿子的?”
帝枭只是瞪了他一眼,那小子立马闭上嘴,眼神看着我殿内的那盆君子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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