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明镜堂。
王七一脸难过的说:“一个人到底被逼成什么样,才会尿裤子呢?”
原来几人再去拜访鸿胪寺卿的时候,得知了秦纨到底在鸿胪寺卿面前,出了多大的丑陋。
秦纾带着秦纨去鸿胪寺卿面前,想让鸿胪寺卿举荐秦纨,于是鸿胪寺卿便想着随便考校一下秦纨的学问。
可秦纨紧张得很,背书背得颠三倒四。
就在鸿胪寺卿都想要放弃的时候,秦纨借口如厕,出去了一段时间。
再回来之后,整个人的状态不对劲极了。
他变得兴奋,也背得出诗来了,只是背得颠三倒四,任谁也看得出来他有问题。
秦纾自然也看出来了,他愤怒的喝停了背得颠三倒四的秦纨。
秦纨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秦纾,竟是失禁了。
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光彩,而秦纾此人出身望族,最是爱面子不过了,亲弟弟竟然在外人面前露了这么大一个怯,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崔倍垂着眸子说:“人性有强弱之分,总有人喜欢将自己的标准,强加于别人……总有人,想要委曲求全而不自觉,甚至不觉得恃强者有错,反而诿过于己。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秦纨从小就被其兄长严苛对待,性子已经畸形,所以才会服食五石散。”
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沉重了,大家都低下了头。
初秋一只手搭在李饼身上,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说:“出人头地这么重要吗?”
李饼说:“秦家是望族,对于秦家子弟的秦纨而言,出人头地,对于兄长,确实重要。”
初秋不高兴的拨了拨手上的穗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亏得秦纾还是国子监祭酒,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李饼收了心绪,继续盘点案情。
“王七你方才说秦纨被逐出府后,还去找过一次鸿胪寺卿大人,那个时候看起来很正常,而且说自己不再服五石散了?”
“是。”
李饼:“服石成瘾者,应该很难截断吧。”
众人点头。
“若如方才崔倍所言,他服用五石散,是因为性子受了压迫变得扭曲,需要通过服用五石散来排解,那这是心病啊,心病不医,怎能断石?”李饼说。
崔倍:“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或许……是秦纨在撒谎?”
李饼思绪万千,道:“倒也未必……”
“不是说秦纨有知音吗?若是秦纨能够遇到一个知音,心病或许也就好了呢?”初秋说。
几人看向初秋。
“知音难觅,但若是能够遇到知音,有知音相伴,秦纨又喜爱音律,或许这心病,真能好。”初秋又接着说。
“或许。”
就在几人不断推测的时候,阿里巴巴和上官檎前后脚推开了门。
上官檎还带来了一个女子。
“案子已经有眉目了。”上官檎说。
众人闻言,向她看去。
李饼歪着头,观察了一下这个女子。
初秋也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上官檎让女子坐了下来,将自己的事情告诉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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