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恶狠狠的盯着宫远徵,“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手,想要死无对证!”
宫远徵嗤笑一声,“你好歹也是宫家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亡。”
说完,他又轻蔑的看了一眼宫子羽,接着说:“谁知道是不是你为了陷害我,买通了这个贾管事,见栽赃不成,就让他死无对证,把无稽之谈赖在我头上。”
宫子羽气红了眼睛。
雪长老:“宫远徵!这是执刃!”
宫远徵目光阴冷,看着三位长老也没有多尊敬。
对于有失偏颇之人,他也不必尊敬了。
“哦?我可不承认他是执刃,既然你们不信我,那我就离开好了。”宫远徵此时是真的被三位长老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心气到了。
宫尚角皱了皱眉,说:“远徵弟弟。”
宫远徵看向哥哥,目光有些委屈:“哥,他们都不信我,我跟婠婠回宋家吧。”
三位长老也没想到宫远徵居然有想要离开宫门的想法,大惊失色。
“不可!”花长老说。
“远徵,你也是我宫家的血脉,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执刃只是一时糊涂,我们都相信此事不是你做的。”花长老说。
宫子羽依旧忿忿不平,还想说什么,却被金繁拉住了。
不用动脑子,金繁也知道宫子羽还想继续呛声,可若是宫远徵真的跑了,那宫门……不堪设想。
“好了,此事稍后再议!尚角,你想去查一查这个贾管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天**然下起了雪,宫远徵看了一眼哥哥,然后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徵宫了。”
到底还是舍不得哥哥,有了台阶,宫远徵还是选择下了。
宫尚角点了点头,想朝他笑一笑,可他根本笑不出来。
宫远徵是他的弟弟啊,被长老怀疑,被血亲视为仇敌……
宫远徵回到徵宫的时候,宋锦书正在捣鼓一盆花。
她说徵宫除了药材就是药材,一点都不鲜活,于是找人要了几盆花。
原本这些花是不会在冬日开放的,可不知道宋锦书有什么办法,让这些花竟然能够在寒冷的冬日结出漂亮的花骨朵。
“宫远徵,你回来了?”宋锦书看到他以后,便高兴的朝着他走来。
这些日子,她的喘鸣之症都在宫远徵的调理下好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大一点的运动幅度会让她发病了。
“嗯……婠婠,我回来了。”宫远徵看到宋锦书后,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笑。
宋锦书却皱起了眉头,她朝他示意了一下,让他弯腰。
宫远徵不明所以,弯下腰和她对视。
宋锦书捏了捏他的脸,在他耳边说:“笨蛋,不想笑就不要笑,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她身上香甜的女儿香也无孔不入地钻入了他的鼻腔。
他的耳朵红了一片。
“婠婠……”
“嗯?”宋锦书还没反应过来,唇上覆过温热柔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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