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想谁谁到,上官浅袅袅娜娜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姜离离和宋锦书,眼泪刷的一下落下。
“姜姐姐……没想到那云姑娘……竟是无峰刺客,好可怕。”她一张妩媚的脸带着泪珠,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
宋锦书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说:“你在装模作样什么?”
上官浅泪眼朦胧的看着宋锦书和她身后的宫远徵,细声细气地说:“宋姑娘……你难道不害怕吗?昨日那无峰刺客差点就要了你的命……”
宋锦书越过她直接往自己的屋子走。
宫远徵阴鸷的目光扫过这个哗众取宠的女人,仿佛在说:“最好不要露出马脚。”
上官浅衣袖里的拳头捏紧了,又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
她不是那个魑,她会成功的。
宋锦书将昨天放的茶盏找了出来,递给宫远徵。
宫远徵嗅了嗅,皱起眉头。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他问。
宋锦书轻哼一声,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这样不雅观的动作,说:“我怎么知道,会药理的不是你吗?”
宫远徵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点傻,于是开口道:“这是一种能够让女子脸上起红疹的毒,若是救治不及时,恐怕是要毁容。”
宋锦书闻言,厌恶的看了一眼茶盏。
“真是恶毒啊……女子的容貌对于女子而言可是第二条命。”她说。
这毒不算高明,虽然不致命,但却对女子打击很大。
两人探查完毒药后,又离开了女客院落,回到了医馆。
正好宫远徵要给宋锦书看看她的喘鸣之症。
只是两人刚刚回到医馆不久后,宫子羽便带着他的贴身侍卫金繁来了。
宫子羽是来问尸检结果的。
这件事交给了宫远徵负责。
“结果如何?”宫子羽绷着脸,他还是怀疑自己父兄是被宫远徵害死的。
“执刃种的毒是送仙尘,中毒后若是没有解药,在两百息之内就会死亡。”宫远徵淡淡的说。
“这毒药很难得吗?”宫子羽问。
宫远徵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说:“宫门山脚下的杂货铺就有出售。”
宫子羽作为宫门最大的纨绔子弟,自然不会关心这种事情,如今听到宫远徵的话,如鲠在喉。
“那日日服用你的百草萃还会种此毒吗?”他涨红了脸,强硬的说。
宫远徵沉默着摇了摇头。
“呵,宫门嫡系上上下下都服用你制成的百草萃,如今我父兄中毒而亡,你还要狡辩什么?”
又来了,没脑子的发言。
宋锦书都听不下去了。
“等等等等,你说他害了你父兄,可是你父兄死亡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又没成为新的执刃。”宋锦书说。
好像……是没什么好处。
“变成执刃的人是你诶,他这么讨厌你,为什么要帮你?”宋锦书说。
宫子羽愣住。
宫远徵也满面嘲讽的看着他,说:“百草萃是我制作的没错,可是百草萃从我手上出去,经由那么多下人的手,你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未免太过愚蠢。”
轻蔑的看了一眼宫子羽后,他又说:“你记得祖训吗?宫门子弟,不能血脉相残……啊对,你或许不是宫门血脉呢。”
宫子羽脸色青白,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金繁暴怒:“宫远徵,你怎么能这么跟执刃说话!”
“你不过是一个侍卫,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我的名字?”宫远徵讨厌宫子羽,也讨厌他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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