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能平安归来是大家没想到的。
白栀沫知晓玉书被劫的地点,便匆匆赶去派了侍卫去寻。
意外的是,在山下的凉亭处见到了她,那一袭鹅黄小衫的女子可不正是玉书。
白栀沫来不及细问,就将她带上寺中。
沈依柔见到玉书差点泪崩,一双含情眸中秋水盈盈,险些就要溢出来了。
玉书也顾不上礼数不礼数了,紧紧地回拥住自家主子。一派主仆情深的模样。
白栀沫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知道这丫头对沈依柔的重要性,无比庆祝这丫头没出什么事,要不然,依沈依柔的脾性还不得怎么样呢?
她虽与沈依柔相识不算太久,但也自问算得上了解,若是玉书出事,那么那些幕后黑手将定无宁日,哪会有好果子吃?
毕竟沈依柔最恨的就是伤害她自亲自重之人。
到底深居在宅子里的女人,再不济,也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待她嘘寒问暖完,白栀袜才缓缓开口提醒道:“别忘了正事”
沈依柔一愣,反应过来,刚刚太过高兴,光嘘寒问暖了,倒是忘了问玉书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沈依柔抹掉眼泪,“你瞧,光顾着高兴了,连你怎么回来的都忘了问了”
玉书有些犹豫,生怕自己说的会让人难以信服。
她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诞,就好像睡了一觉做了一场梦而已,深夜被掳,第二日却发现自己睡在草上。
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鬼怪不成。
可那夜看见的荒芜、感受到的恐惧、青面獠牙、火把分明就是真实存在过的。
“小姐……”
“我…”
沈依柔暼见玉书欲言又止的样子,倒也不恼反倒宽慰道:“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不言。”
“放心,我不会逼迫你的”
玉书见沈依柔依旧和和气气,如春风般善解人意,自己倒生出几分愧意。
“小姐,倒不是我有意瞒着你们,也不是我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是为何?”白栀沫倒是不解了。
玉书叹气道:“实在是奇怪很,那日我在山中被掳,本以为性命难保,可今日却发现自己睡在草垛之上”
“那黑衣人若是想取我性命,为何又将我毫发无损的送回来,若是不想取我性命,又为何将我掳走?就算是不杀,可把掳都掳了怎又轻易放过了我,当个把柄也是好的”
……
千金阁内。
“废物,连个小小的女人也杀不了”
“我要你有何用”
坐在高堂上的黑衣男子不怒自威,锦袍玉靴透出隐隐的华贵,森寒地气质因为银灰色面罩的加持宛如从地下爬出来的玉面罗刹他面无表情瞰俯着地上跪着的一行黑衣人。
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为首的正是那日刺杀沈依柔等人的男子。
那男子身高八尺有余,其形貌呹丽,面对“高堂上的男子”的也起丝毫不输,并未牵制在他的压迫感之下。
“箫策,你来说,怎么回事”
“回阁主,是属下无能”
箫策低着头颅,姿态略微有些谦卑。
“无能”被唤作阁主的男子冷笑一声突然站起身,回眸看他。眼神嗔怒道,“好一个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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