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柔神色匆忙地下山走去,可寺庙里安静地连鸟儿掠过枝头的声音都能听见,她又能找谁帮忙呢?
思及这,她头疼地厉害。
如今玉书遇险,而唯余她一个人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又当如何?
她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方杖事先为自己准备好的房间,取出火折子点了蜡,瞬间房内被烛光照得通明不已。
“如果栀沫在就好了”,沈依柔坐立不安,一时间愧疚难当都怪她大晚上的非要上什么山,玉书才会担忧自己的安危才跟着她一块儿。要是玉书出了什么事,她可能会内疚一辈子。
这样立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要不用飞鸽传书给沫儿报个信,让沫儿派人来一趟助她解困。
顺手扯了一张纸,在纸上写写画画半天才发现自己的毛笔字一塌糊涂,莫说这信能不能送到沫儿的手上,就算是送到了她能不能看懂都是个事。
瞬间,沈依柔就蔫了。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她又该怎么办才好,径自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好久,沈依柔撑着下巴困倦地快睡着了,困意来了一个又来一个,“好困啊……”就在快要睡着时,屋顶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冷不防地砸在了她的头上。
“谁”,沈依柔立马打起了精神,方才的困意一扫而光:“不会是那群人找到这了吧?!”
是个纸团!
她小心翼翼地往房顶上望去,没人?那会是谁呢,不可能啊!
一连串地问号差点把人砸晕了,她只能在心理作用下默默地打开了那个纸团,字条上只有寥寥数语:“我倒是小瞧你了。”
字条上只有这么一句话,话中没有威胁也没有杀意,倒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那黑衣人没有包藏祸心,而是单纯地与她打了个赌。
沈依柔死死地盯着那张字条,像是要看出一个洞来,又像是想要透过这张纸窥见黑衣人的企图。
若说黑衣人要杀她的话,杀她便是了,何必拐弯抹角生出这么多事端。可若是不杀她又说不过去,毕竟黑衣人是柳氏花重金请来的人,不杀了她恐怕也不好交差。
沈依柔对这件事一直想不通,可不过半晌诡异的事又发生了。“咚,咚咚”耳边传来了一短暂而又急促地敲门声,若有若无,敲窗地声音恰到好处,不是很响也不是很轻。乍一听还有迹可寻。
沈依柔愈发觉得匪夷所思,大半夜的会是谁呢?选择这个时辰敲窗的……
她心中一紧,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小刀,靠近窗边去察看动静。若是真有人要闯进来的话,大不了她就与他们同归于尽。
她屏住呼吸在敲窗声再次响起的那一刻,打开了窗,说时那时快打开窗时,窗外一片静谧什么也没有。手心早已渗出了汗珠,这会儿没看到什么危险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她长舒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坐在窗前。昏暗地烛光倒映着她的脸,惊慌失措地模样犹存。
躲在房梁上的人,唇畔挂笑眼神里一片清明,“小丫头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这会儿才知道怕了吗?”
苏仙词:窝……窝想要个收藏
苏仙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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