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长:“你今年多少岁?”
轻水察觉到氛围异常,选择如实回答王师长的话。
轻水:“大概是22吧。”
王师长: “你小时候是不是在粮铺生活?”
随着王师长的提问,轻水揭开十多年一直被封存的回忆,依稀还记着自己在装着粮食的袋子间跑来跑去,好像是在粮铺。
轻水:“好像是。”
轻水的肯定回答让王师长提问的声音都在颤抖。
王师长: “你是不是在小时候父母先后离开?”
轻水: “是。”
赵军山在一边看他们一问一答,越来越激动,好像马上就要真相大白,忍不住插嘴。
赵军山:“师长,恕我插句嘴,您将答案都告诉她了,她想攀您的权势自然全都答应,不如让她说,您来看对不对。”
王师长虽然很期待找回女儿,但是听赵军山的话也不无道理,便换了询问的内容。
王师长: “你这名字是谁起的?有什么意义?”
师长夫人听此话,拦在轻水面前。
师长夫人:“死老头子,你听他这个外人的话做什么?你在怀疑你的女儿吗?她那么小,哪里记得?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我能不认识吗?你要是跟他一起为难我的宝儿,我就带着女儿走。”
师长夫人牵着轻水转身就要走,轻水没有动。
随着记忆阀门被打开,轻水回想起许多事,就包括自己名字的由来。
轻水: “是我爹给我取名轻水,是希望轻柔似水,无忧无虑。”
一字不差,王师长都想立刻抱住自己的女儿,赵军山再次插嘴。
赵军山:“一个问题蒙对了而已,还是多问几个,省着被有心之人有机可乘。”
师长夫人听此话火怒三丈,将轻水挡在自己身后,循着赵军山的声音,用手中的东西扔他。
师长夫人: “你个混球,我家的事你瞎掺和什么?我的女儿我自有认出的法子,用你在这里胡说吗?”
赵军山微微侧身躲过她丢来的东西。
赵军山:“我也是为了你们着想,怕你们被骗,要是有识别的办法,还是认清的好。”
师长夫人手边没了东西,便不再理会他,恨铁不成钢的交王师长过来。
师长夫人: “死老头子,你还记不记得,宝儿小的时候,她吵着让你给她买烟花,她玩的时候不慎将自己烫伤了?”
王师长: “当然记得,那伤就在左手手腕处,因为形似彼岸花,我还给她讲了彼岸花的故事。”
师长夫人: “我虽然眼睛瞎了,可是我还能摸,在我第一次摸到她的时候,我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我仔细的摸了好几遍,才敢确认她是我的女儿。”
赵军山:“说不定是她知道这个记号,故意作假的呢?”
师长夫人听赵军山还乱说话,冲着他吐了口痰。
师长夫人: “呸,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们虽然一直在找女儿,但是这个记号除了我和老头子,别人一盖没有告诉。”
王师长: “没错,后来我都将此记号给忘记了,今天老婆子再说我才想起来。”
师长夫人: “这就是我的亲女儿,我的水儿,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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