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长:“老婆子,这是为你看病的大夫,咱闺女我一定会找到的。你就放开她吧,啊。”
王师长双手虚攥着她的手,生怕太过用力会伤到她,只能尽力拦在她面前,以免误伤好不容易请来的毒水。
王师长:“对不起,对不起。”
轻水见他堂堂一个师长,管理着上万人,为了妻子,对自己如此卑微,不由得鼻头一酸。
空着的手在师长夫人面前一挥,她就昏睡了过去。
轻水轻轻地抱住她,交到王师长怀中。
轻水:“我用了一点催眠药,让她休息一下,冒犯了。”
王师长: “正好让老婆子休息一下,她自从孩子丢了之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刚开始催眠药还好用,后来催眠药都不好使了,已经很多年没睡过好觉了,她能睡会儿也好。”
轻水趁她昏睡,给她诊断了一番。
轻水:“眼睛需要外敷内用加针灸,我也只能让她见到东西,没办法回到从前了。精神方面,我也可以开点药,但是心病还得心药治。”
王师长:“有一丝希望我也想试试,这些年什么名医都看了,什么偏方也都试了,可是都没有用。您能有治疗方法,我就,知足了。”
轻水:“我一定竭尽全力,等夫人醒了我还需要再诊断一下。”
王师长:“辛苦您了,我让人去给您安排房间。”
轻水:“谢谢您。”
王师长离开后,轻水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根据资料她才四十多岁,可是她头发花白,脸上蜡黄,没有一点血色。
身材消瘦,皮包着骨,没有一点肉,仿佛她只是为了找到孩子的执念而苟活着。
轻水:“啊!”
轻水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陷入回忆中,一时不察,被师长夫人扣掉了手上的假皮。
当初做的时候为了不容易掉落,贴的十分牢固,突然被扣掉一块,不由自主的呼痛出声。
师长夫人:“宝儿,都是娘不好,你原谅娘好不好?”
轻水看到眼泪再次从她已经哭瞎的眼睛里留下来,那一滴一滴泪好像滴在轻水的心上,苦涩不以。
轻水顺着她的意思,轻轻地抱在怀里,想安抚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长夫人: “宝儿,你还是怨娘是不是?怨娘把你丢下,才不想喊娘的。娘对不起你,都是娘的错。”
师长夫人愧疚的声音和泪水,让轻水不知所措,泪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和她一起哭了起来。
王师长: “老婆子,老婆子。”
过了一会儿王师长回来,她们才停下。
师长夫人:“老头子,宝儿回来了,宝儿终于回来了。我们丢下她那么久,她一定过得很苦,她虽然现在不愿意叫我娘,但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王师长: “老婆子,老婆子,她不是我……”
师长夫人根本不愿意听王师长的话,自顾自的念叨着。
师长夫人:“宝儿最爱吃我做的糖饼了,我去给宝儿做糖饼。宝儿,娘去给你做糖饼,你乖乖坐在这里等娘去给你做糖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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