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上半年因为办宴会而发生的事太多了,所以伯府的重阳宴没有大办,只请了太太奶奶娘家的姑娘阿哥们以及几个紧要亲戚过来玩。
承恪的生母是一位宗室格格,论起亲戚来他要叫惠平格格一声表婶,再加上他屡次护着玉缜,惠平格格就特意给他下了一张请帖,叫他来。
承恪自几年前升了署前锋参领,就搬出义平侯府别居了。
现在的义平侯是承恪的嫡亲哥哥,年长他许多,两人关系很一般,大嫂也把他当成拖油瓶对待。
他有个正四品的骑都尉爵位在身,又升了正经差事,加上与家里积怨已久,干脆就找上族里给他分家别住。
原本义平侯是不同意的,毕竟承恪年未及冠,也没成亲,家里没个人照料,这传出去,御史台就得参他一本为兄不悌,容不下弟弟。
也不知承恪用了什么方法,让义平侯火速改口,三天时间就分好了家产让承恪顺利搬走。
分了家也不得安宁,没过多久,坊间就开始流传承恪小小年纪从军,杀的人太多,煞气重脾气古怪,所以才不乐意跟嫡亲兄嫂同住,还威胁了族人才得以分出去。
承恪确实是性子冷淡不好相处,加上常年在军营里生活,不太能见到亲戚朋友,是以这流言就越传越凶。
到了今年,都已经开始说他是天煞孤星,把幼年定亲的姑娘给克死了。弄得现在都没有冰人敢上门去打听他的婚事了。
他也乐得自在,从不解释,任由这些流言越来越离奇。
惠平格格也做好了他不会来的心理准备,他来了,大家倒是吃了一惊。
“稀客稀客,难得表弟能来,今天可要跟你多吃几盏酒!”
招待男宾的是惠平格格的长子,大少爷思缗,他将承恪迎进去后,派人告诉了他母亲。
女宾摆宴的地方是一座小楼,大家正采了各色菊花簪在鬓间、别在身上,刚上去二楼准备品茶对诗。
一打开窗,她们就看见了不远处男宾们正在投壶喝酒。
虽说都是表亲,但也不是常常能见着的,姑娘们都好奇地望过去。
玉缜这位新鲜出炉的六姑娘也被她三姐柔安拉到窗前认人。
她被那些个哥哥弟弟们的奇形怪状发型和发光大脑袋震得不轻,好家伙,她知道满人的发型很挑人,但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居高临下的方式来深刻体会到。脸好看都很难经得起这个考验。
不过直到承恪入席,玉缜才发现,那还是脸不够好看的缘故。
瞧瞧人家,半秃着脑袋,甩着长辫子,都不影响他是个冷玉一样的大帅哥。
旁边的姑娘们也发现了这个陌生的美男子,连忙问柔安这是谁?
等柔安说出承恪的身份名字,姑娘们先是倒吸一口冷气,才开始吱吱喳喳议论关于他的传闻。
都不是什么好话,反正被他那张脸迷住的姑娘大多数都冷静了下来。
玉缜对承恪很有好感,那些流言她也知道,虚虚实实的没个确凿证据不说,惠平格格会请他来,就说明他是个可相交之人。玉缜不想大提起那些流言,就催着赶紧开始对诗。
“我说,再不开始对诗,我那点子灵感就得跟我头上这朵花一样快要谢了,我们快快开始吧,可别让我出了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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