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澜欣:“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她看到了什么,她居然看到那盘子上摆放的是一根管子和一个呈着紫红色液体的瓶子
那瓶紫红色液体,她并不清楚是什么,但那根管子她确实是认得的,不仅认得,印象还颇深,这根管子正是她那晚用来释放魂媚香的容器
司徒澜欣:(不可能,芸卿华的手中怎么会有那根管子,我明明记得已经将它处理掉了呀,怎么还会出现呢?)
芸卿华瞥着她渐缓发白的面色和慌乱的神情,微微勾唇,哼笑了一声
芸卿华:(瞧瞧她这表情,恐怕还不用等我说什么,她自己就先暴露了呢,所谓不打自招,说的就是司徒澜欣这类人。)
而另一边的司徒澜欣并没有注意到什么,思绪还一直停留在方才的问题上。她越想越不对劲,正想开口反驳,就被芸卿华给打断了
芸卿华:“怎么?瞧着澜欣表妹这眼神,莫不是知晓盘子上摆放的是何物吧?”
她的一语道破令司徒澜欣脸色一白,她一直躬着身子,浑身微微颤抖不止,紧张得连头也不敢抬,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司徒澜欣此举无非就是希望保全自己,她认为自己只要一直保持沉默,那样芸卿华也抓不到她的错处,无法给她定罪
然而,她的想法还是太过于单纯了。只见,芸卿华眸光微眯,瞥着她,一字一顿地道
芸卿华:“怎么不说话,司徒表妹莫不是心虚了?”
司徒澜欣不说话,还是紧抿着下唇
见她还是不说话,上座的皇帝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不满地瞥向司徒澜欣
皇帝:夏侯煊:“司徒小姐,荣安郡主在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堂堂大小姐,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还要朕亲自来教你吗?”
听出夏侯煊的话外之意,司徒澜欣当即羞红了脸,她低垂着头,暗自恼恨地瞪向芸卿华,死死地咬住下唇,愣是不吭声
司徒澜欣:(不,我绝不能开口承认,不然一切都完了)
跪在身旁的司徒冉萱似是已经看出女儿的用意,忙出声为她打掩护
二婶:司徒冉萱:“卿儿,依我看,欣儿年纪尚小,就算这事真是她做的,那她也不是刻意的,不如我让她给你磕头认罪,看在都是一家人的面上,这事权当过去了吧”
司徒冉萱说话的同时,时不时在打量着芸卿华的神情,却看到她一直在冷笑,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那笑声阴森刺骨,令人浑身止不住的打寒颤,一种毛骨悚然的凉意瞬间袭上心头
二婶:司徒冉萱:(这芸卿华的笑容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恐怖,莫非……)
突然,她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煞白的,望向身旁的司徒澜欣,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
果然,下一刻,芸卿华停止了冷笑,转而冷眼瞥着司徒澜欣,一字一顿地对司徒冉萱道
芸卿华:“好啊,既然二舅母这么说,那本郡主就大发慈悲,暂不追究了”
闻言,司徒冉萱拍着胸口,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在心里暗自嘲讽着芸卿华的愚蠢,但面上还是满怀感激地对她道
二婶:司徒冉萱:“卿儿,二舅母就知道没有看错你,你放心好了,今后谁要是欺负你,就来跟二舅母说,二舅母会为你做主的”
看着她满怀感激的眼神,芸卿华微微扯了扯嘴角,心底涌上一阵恶寒,她实在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极品,为了帮司徒澜欣脱罪,不惜厚着脸皮来跟她打亲情牌
有这样虚伪做作的亲戚,若是换成原来的芸卿华,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管她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先打了再说,打残了,还有芸候府帮她垫后
她虽然不是原来的芸卿华,但若是遇上这样的极品亲戚,她同样也不会客气,只是她并不会像原来的芸卿华那么冲动行事,相反,她会另辟蹊径,换着法的折磨人,手段同样不输原来的芸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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