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懿只是轻微擦破皮,但是哭声不止,南宫恋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其哄好,见南宫哲瀚挂心,拧着的眉心生生在中间挤出一道深纹,懂事道:“父王,您先去母后那边,儿臣看着懿儿。”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南宫哲瀚近身还未询问什么,风滕携了诱惑的语气道:“大王,不如进一步说话。”说罢,风滕引着南宫哲瀚到一旁来。
“王后到底是怎么回事?”见风滕的面色不甚多好,更有加重的颜色,南宫哲瀚的眉头紧锁,不由得更加忧心。
“大王,太医们诊察得没毛病,臣也是未找出症因,所以臣猜测王后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听灵绣说王后近日乏困不堪,整日无精打采,脾气阴晴不定,您不如让钦天监的人看一看。”
听得风滕这样说,南宫哲瀚的脸上渐露疑色,忽地眼里有了明光,就像奄奄一息的烛光又活过来一般,对着身后的铭崇招呼道:“把钦天监的人找来。”
南宫慧敏听了忆同的禀告,提着裙角便赶来了凤鸾宫,见钦天监的人也在,深谙事情大有棘手之态,站在一边等候消息。
钦天监的通天法师来凤鸾宫上下察看正殿,在纸上算了算唐雪瑶的生辰八字,途径其寝殿时,脸色大变,一对长须眉猛一提,忙转身惶恐向南宫哲瀚禀告:“启禀大王,依着王后的生辰八字算,王后命格为火,怎料近年身子单薄,后宫阴气过重,王后突然回宫被凉气所压,才会手脚冰凉、昏沉不定,还有。。。”
“还有什么?”看钦天监煞有事的样子,南宫哲瀚目光灼灼,忍不住身子往前走一走,逼问道。
“臣从这签象中看出弑母血,不知小公主与世子这些日子可有血光之灾,若是有人用了这血放在巫蛊人偶身上,王后的身子会每况愈下,怕是神仙也难救。”
“巫蛊之术,大王,小世子。。。”听着钦天监的话,想一想刚才南宫懿受伤的事,铭崇在一旁惊得眉眼的距离拉成平时的两倍远,张口道。
闻言,南宫哲瀚攥着的手愈加紧了,阴郁的脸复又上了深深的怒气,大呼道:“搜,每个宫里都搜,把那个贱人给孤找出来。”
“大王,只找出人偶怕是效果不大,王后的身子不是短时间能调理好的,长此已久,身子被阴气环绕,好身体也要熬坏了。”
听着钦天监的话,南宫哲瀚的心里有了计较,本就蹙起的剑眉又紧了紧,眉尾似要飞起来,上下唇闭成了一条黑线。
“大王,在姚昭容的宫里搜出来了两个人偶,一个写着王后的名字,满身用针扎满,一个则在背后写了‘野种’两个字,是个小男孩模样,拿着刀刺向王后的胸口。”铭崇双手端着举到南宫哲瀚面前。
“把那个贱人带上来。”南宫哲瀚一把夺过,待看清上面的血和字,额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倏然突起,咬牙切齿道。
“大王,臣妾冤枉啊,天地良心,臣妾没有做。”姚平婉半知半解,她只知自己被人栽赃,并不知道是谁,更不知道这栽赃之后的惨重结果,直身跪在那红着脸辩解。
“你好歹毒的心,简直跟你那个表姐一模一样,一样该死。”南宫哲瀚被碰了逆鳞,免不了想到当初戴玉婷的所作所为,将两者联系起来,心中的怒意难掩,脸上、言中皆是厌恶嫌弃之色。
一说起戴玉婷,姚平婉更觉得自己冤屈,这些年来,因为别人的过错,她没少受白眼,现在更是欲加之罪,颓然变了脸色,直直凝视南宫哲瀚,俨然不顾及身份,忿忿道:“大王,您为了讨好王后,推倒了整个戴家,可是姚家没做错什么,臣妾是被冤枉的,您不能迁怒于臣妾。”
且不说南宫哲瀚在气头上,就算不在气头上,本就不喜欢姚平婉,她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不敬,南宫哲瀚必是忍不了,徒手拽起身旁的杯盏,随着“哐当”作响,一字一字振声道:“把她带下去,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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