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大王这是怎么了?”铭崇见太医查看完毕,急着询问。
太医弯一弯腰道:“大王的身子本就因为征战没好好休息,留有病患,前些日子伤口总有裂开,加之心里挂着事,不免有心悸的征兆,所以才会心口疼,现如今吐血,想是被什么事情刺激了,把之前郁结的血一下吐出来了,臣立马开方子,过些日子。。。”
“不用了,孤的病是药谷的毒所致,你解不了的,就让孤病入膏肓。”南宫哲瀚看着手中举起的两半玉佩,眼神空洞中又似带着光,绝望着开口,眼角有清流汩出。
太医不知该怎么办,偏过头看向铭崇,铭崇闭眼摇摇头,便带着太医出来了,他自不会由着南宫哲瀚的性子来,大不了做药膳,遮住药味食之。
风滕当天就趁机给戴玉婷下了药,第二日,揽月宫傻了似的宫女跑到亲政宫禀告,南宫哲瀚只派了太医院的太医去看了看,大概是为了不惹人疑,风滕并未立即让她死,一天天身体每况愈下,大约有小半年才殒命,风滕自然不会等那么久,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流云办了。
流云就算不够聪明,难道镜荷会看不出唐雪瑶在临走时候也在为南宫亦心铺路,为何说那样的话,就是在提醒南宫哲瀚多加照拂南宫亦心,为何送她项圈,不过是为了让她日日戴着,每每南宫哲瀚看见都会记挂,唐雪瑶如此这般,流云必定跟她同仇敌忾,更何况戴玉婷这样狠毒的女人,在后宫也是祸害。
自唐雪瑶走后,南宫慧敏多次请罪求见,哪怕是跪求,南宫哲瀚都不见,最后终是念及兄妹情分,只是两兄妹再回不去了,总也是不冷不热地处着,知道南宫亦心深得南宫哲瀚的欢心,便让她多去陪他。
风滕走的时候没有跟南宫慧敏道别,南宫慧敏尽管知道他请辞的事情也不曾去送行,她怎么有脸面再见他,只老老实实管好后宫的事就算赎罪了。
人总是在经历大事态后才会成长,以前南宫哲瀚怎么跟她说,她都学不来,现在倒好,闭门思过久了,倒是收敛了性子,不似以前那般娇惯无礼,宫里的老人说这才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姜太后的影子。
没了唐雪瑶的宫闱,后宫嫔妃的日子一如既往地逍遥,只是南宫哲瀚再不愿踏入,即使踏入也是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某些日子总会去凤鸾宫的正殿坐着,看着唐雪瑶的为孩子做的衣裳玩意儿一个人发呆,思念得厉害了,里面会传来轻微的抽泣声。
从此,亲政宫的书架上,卷起的画纸上不再是遥雪,而是唐雪瑶,大婚时的样子、捉迷藏时候的姿态、乞巧节起舞的画面。
从此,南宫哲瀚的失眠更加严重了,有时候一个人会对着烛光坐上半夜,兴起了便作画来消磨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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