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见斓靖回来了,忙找了机会将其带到小院,唐松本来想问清斓靖事情的经过,奈何斓靖也是一知半解,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唐松皱纹满布的眼睛因为过于伤心而哭得红肿,突然想到还身在宫中的唐雪瑶,忙从身上取下两块青铜牌子,望了望四周,谨慎道:“老爷多半料到了今天,出征前将这令牌交于我,若是出事了,必须竭力保全小主子。”说着,顿一下叹口气,看着左手较小的一块道:“本来这是要送给小世子的见面礼,这下只能你代为交转。”
斓靖接过,看向唐松右手上的那块,一惊道:“这块儿不是。。。”
“对,这块儿你一定要转交给王后,并告诉它的用处,你弟弟也在里面,老爷还留下了一封信,你待会儿也一并捎了去。”
“是。”斓靖再次接过,只是她感觉这个令牌异常的重,不仅仅是因为姐弟两个在里面,还意味着唐家真的到了绝境,坚毅道:“我会尽快入宫的,只是我该怎么跟王后说大司马的事呢?”
“先跟灵绣商量一下,不如就和盘托出,也好让王后早日防范,省得落得老爷这个下场。”唐松少有现在这般狠厉,大概他也是对唐伯瑀的死充满了恨罢。
穆羽刚一回来便听说了戴忠干的好事,匆匆进了南宫哲瀚的帐子,见其脸色难看,闷声道:“大王需要忍耐。”
“忍?孤忍得还不够久吗,他竟敢当着孤的面杀人,孤还不能处罚他。”南宫哲瀚眉宇间尽显戾气,攥拳朝案几上一砸,咬牙切齿道。
一时之间,穆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唐家是没了,可戴家又来了,唐伯瑀做事要比戴忠有分寸多了,戴忠就是个无所不用其极、居功自傲之人,还有他那不叫人省心的女儿,穆羽暗暗替南宫哲瀚发愁。
帐子内安静了许久,穆羽头脑倒是清醒,适才询问道:“战事已平息,宫中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大王准备何时回宫?”
提起回宫,南宫哲瀚的脸色愈加难看,他不是不想回宫,他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唐雪瑶,该怎么去处理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扶了额沉思,倏而,缓缓抬起眼皮道:“孤大概可以断定,王后就是十几年前药谷中救下孤的那个女孩。”
闻言,穆羽唰的看向南宫哲瀚,口中还发出惊讶之声:“嗯?”提溜着眼珠子仔细联想后,才谨慎问道:“大王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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