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唐雪瑶闭目扶了扶还在隐隐作痛的额,语气稍稍缓和了些道:“我一点儿都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失身是小,若是把麝香的事说了出来,那真的是离死不远了。
灵绣看了一眼斓靖,一脸为难地如实回道:“您昨晚真是说了不少。。。。”
灵绣把自己听到的一件一件说给唐雪瑶听,斓靖也在一旁补充着。
“那我有没有说自己懂医,知道麝香的事?还有,师兄的身份没有暴露吧?”真恨不得一掌把自己拍死,双手抱拳敲着太阳穴也是想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死了倒是活该,风滕决不能因为自己出任何事情,早知道昨天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
灵绣的听觉不比斓靖,又回头看了一眼斓靖,斓靖摇摇头表示未听到。
灵绣知会,眼中闪着犹豫的光,摇了摇头浅浅回道:“这个。。。奴婢倒是没有听到。”
罢了,风滕是药谷的徒弟,又是解决瘟疫的有功人,真的东窗事发,应该也伤不了性命,现在看来也只能提着心静观其变了,唐雪瑶的眼神扫过地上被人蹂躏得不轻的衣服,眉头锁得更深了,咬着后牙槽怒指道:“把它们扔出去,烧了。”
斓靖得了令,起身几步跑过去,匆忙将地上的衣服捡起,赶紧躲了出去。
戴玉婷自从昨夜知道南宫哲瀚放了自己的鸽子,就气得不轻,又摔又砸,发髻上的钿子都被震歪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一个好脸色,唐雪瑶在亲政宫里奚落自己也就算了,现在还在侍寝上给自己使绊子,整个揽月宫笼罩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
“那件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人到底买通了没有?”戴玉婷气狠狠地问道,恨不得马上要把人给撕了。
“回夫人,奴婢了解到小菊家里有个生病的老爹,现在治病急需用钱,只要让她把那只小狐狸放出来,就大功告成了。”霜芝笑得一脸阴险,果真最毒妇人心,那小狐狸若是真的去了梅林,还能有命吗?
“好,这次一定要让她长长记性,否则她还以为本宫是个软柿子。”戴玉婷咬牙切齿,语气中充满了狠毒,手指将手笼都给捏皱了。
唐雪瑶泡了好久的澡,才起身更衣,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吃了个哑巴亏,反正今日不用去陪政,现在腰酸背痛的,等一下见完那些人再睡个回笼觉。
果不其然,南宫哲瀚的计谋奏效了,戴玉婷称病不来请安,定是又给自己记了好大的一个罪名,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嘴难说,谁会信,再说了,注定要成为敌人的,唐雪瑶也懒得多费口舌。
再见面,南宫哲瀚倒是客客气气地应付着,好像没有发生过那层关系一般,唐雪瑶的眼神则复杂得多,一方面气南宫哲瀚的卑鄙,竟然趁着自己酩酊大醉的时候就把事情给办了,另一方面也试图从南宫哲瀚那里察看那晚自己是否有说错话,可惜那人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唐雪瑶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他批他的折子,她看自己的书,到点就来,到点就走。
幸得过节的事宜压着唐雪瑶没得闲空,她才没有老是惦记着那件事,唐雪瑶第一次主办春节这样大的宫事,有灵绣从旁协助,虽说小事上稍有纰漏,好在处理得当,并未有什么不妥,唐雪瑶无心大办,就按着之前的模子承办的,所以这一年也就平平淡淡过去了。
不论家宴,还是其他宴席,唐雪瑶和南宫哲瀚并未显示出多有恩爱,倒也还算过得去,唐雪瑶不热情,是因为她知道南宫哲瀚讨厌自己,加之之前的先斩后奏,更加不愿意主动贴乎,至于南宫哲瀚,之所以跟唐雪瑶发生关系也不是他的本意,不过那日被她激了,冷静下来倒是觉得有些鲁莽了。
半个多月过去了,唐雪瑶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给自己号了脉,随着轻快的神情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护在胸口谢天谢地,还好没怀上。
风滕的药只提前用才有效,事后是没用的,这孕脉也只能在半月时才能查出,几近半个月觉都睡不好,心里这块石头总算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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