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时间长了,您不是也?要不咱们想想其他办法,看能不能?”灵绣自然知道在这后宫子嗣意味着什么,再加上她是真的把唐雪瑶看做自己的主子,必是忧心她的身子,心中惶惶不安,忍不住替唐雪瑶担心起来。
“不用了,说得我好像很愿意为他生孩子似的,我敢断定,最近一段时间他肯定不敢碰我,对了,我记得你说过,晴月公主的母亲好像是梁尚书的女儿?”麝香只有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才能起到避孕的功效,唐雪瑶笃定南宫哲瀚不大可能冒这个险,可是想到南宫晴月,又有些搞不清楚,为什么多年来只有她生还。
“对,是梁夫人,算起来是最早一批妃嫔了,在生下晴月公主没几天就走了,梁尚书也请了辞,主子这么问,难道是怀疑?”灵绣不觉心下一紧,嘴巴惊讶得半张着,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这一切都是南宫哲瀚的安排,如果是这样,那唐雪瑶岂不是很危险。
看出灵绣的想法了,唐雪瑶手指微一使力停下转动的杯子,听着余声略略点头,吩咐道:“你小心观察底下的人,没准还能抓出几个眼线,既然他喜欢装,那我们也得配合好,放心,现在他还不会动我。”
唐雪瑶对斓靖并不信任,眯着眼交代道:“你也不要太倚仗斓靖,我怕她是父亲的人,小心留意着,她是练武之人,警惕性定是很高,不要让她发觉。”
果然如唐雪瑶所料,一连十日,南宫哲瀚都不曾留宿凤鸾宫,连个照面也不曾打。
唐雪瑶日子倒也过得舒坦,只是她时常会觉得有些无聊,这样死气沉沉的日子实在不是自己想要的。
每天,除了请安,吃喝拉撒,最有点挑战性的活动大概就是演戏,以前在唐家,还可以在小屋研究医术,现在却只能装傻卖笑。
亲政宫中,南宫哲瀚翻看着折子,头也未抬,沉声询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回大王,目前还没有,凤鸾宫的香炉一直点着,灵绣前日还去又要了些,大王,您为何不在凤鸾宫安插些人?”铭崇不免有些纳闷,半犹豫着才敢开口。
“你以为唐家的人都是饭桶吗?唐伯瑀又不是傻子,孤自有安排。”南宫哲瀚不喜别人插手自己的决定,只不过铭崇跟着久了,还算亲近,偶尔提点小建议,他也不会烦气。
唐雪瑶想着这南宫哲瀚既然在演戏,那差不多也应该来自己宫里了,虽然自己并不想让他来,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可是左等右等都没见到他的人影,倒是有些出乎预料,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主子,今日奴婢从外面听来了一些谗言,北城几个村子的村民全部染上了恶疾,坊间传闻说,是上天示警,王后根本不是火凤命,而是咱们南越的煞星,一登后位,就给南越招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更有甚者说,大王之所以会立后,是老爷逼迫大王的,之前的火凤命。。也是老爷找人传的。”
灵绣匆忙从外面跑进来,虽镇定自若地禀告着,但脸上也露出淡淡忧色,可见这传言是来势汹汹。
就说南宫哲瀚最近为什么这么安静,原来是有其他的安排,在唐家处理惯了各种事务,唐雪瑶遇事也很沉得住气,虽有些讶异,但并未乱了阵脚,垂着明眸沉思片刻,遂信心满满开口:“斓靖,晚上你悄悄出宫一趟,先去听听父亲怎么说,然后再到北城帮我取点井水回来,村子里每口井都要取些,若是发现有人跟着,等到了唐府的时候就直接甩了。”
唐雪瑶贵为王后,派个侍女回趟母家,就算真的被抓到,南宫哲瀚也找不出什么不是,况且斓靖的身手不错,不见得一定会被发现。
既然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感染了,那肯定就是日常饮用的东西出的问题,食物自然不大可能,那就只能是井水了。
南宫哲瀚,我可不是你想得那般愚笨无知,既然你下了战书,我岂有不奉陪的道理,唐雪瑶似乎咬定了此事是南宫哲瀚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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