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轩只顾着自己欢喜,完全没把唐雪瑶的话听进去,几步过去抓着唐雪瑶的手臂,满是激动道:“贞儿,这次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如果你愿意,我就。。。。”
唐伯瑀后背一凉,突地想起之前的事情,大概猜到南宫钰轩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不能让南宫钰轩坏了自己的大事,生怕会露馅,忙上前拉下南宫钰轩放在唐雪瑶身上的手,顺势挡在中间插嘴道:“钰轩亲王,时候不早了,雪瑶的身子一向不好,有什么事不如明日再说吧?”
闻言,南宫钰轩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手收于两跨,对着唐雪瑶痴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自嘲道:“是我唐突了,你身子不好应该早早休息的,那我明日再同你说也是一样的。”
“管家,你去给钰轩亲王准备一下房间。”见状,唐伯瑀赶紧吩咐,接着道:“钰轩亲王先随微臣到偏殿用些茶水吧。”
“大司马请。”
语毕,南宫钰轩一步两回头地回望着唐雪瑶,嘴上衔着难以掩埋的喜悦,眸中尽显情愫,低一低头示意晚安,身处欢喜之中的他并不曾深究自己到底是因为见到贞儿开心,还是因为又见到这个“刁民”开心,反正嘴就是合不上,活脱脱像个乐开了花的孩子。
自打看到南宫钰轩那一刻,唐伯瑀就暗觉大事不妙,总觉得若是这件事不能好好处理了,唐雪瑶的婚事也就告吹了。
以前他只想借着南宫钰轩往上爬,甚至与夏怡媛勾结派人追杀世子,只为约定事成之后让唐雪瑶嫁给南宫钰轩,发扬光大唐氏一族,可是现在的南宫钰轩并不是南越君主,和南宫哲瀚更是面和心不和,他是绝对不可能和南宫钰轩结亲家的。
当今大王虽然名声败坏,但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这次究竟该选谁,已是很明显不过了,而南宫钰轩这次来完全是冲着唐雪瑶的,若是被南宫哲瀚知道了该如何是好,唐伯瑀虽是热情招待着,实则早有焦头烂额之态。
唐伯瑀已然爬到了高位,年纪也大了,心里追求的便不再是什么名利,反而只是希望唐家能够安安稳稳的享受现在的荣耀,所以才会想着法地让唐雪瑶进宫,不仅能进一步巩固唐家的地位,更能对唐家有个照应。
目视着南宫钰轩对自己的一言一行,再加上唐伯瑀的有意蒙混过关,唐雪瑶心中暗自琢磨,不觉眉头轻拧,复而侧头疑问:“灵绣,钰轩亲王为什么叫我‘贞儿’,还有,我为什么不记得小时候有见过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灵绣是唐府的老人,自唐府建立以来就一直跟着,那个时候她是跟在唐松身边最得力的女使,她自然明白南宫钰轩嘴里的“唐雪瑶”并不是眼前的唐雪瑶,只是那个人是府里的禁忌,灵绣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见灵绣面露难色,半晌也不曾回话,眼神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唐雪瑶察觉到了些什么,细细想了想,盯着灵绣,眼中浮现些许亮光,验证似的问道:“是她!钰轩亲王嘴里的‘唐雪瑶’是她,对吧?”
在这个家里,唐雪瑶只会对那对母女称呼“她”,灵绣意会,只轻轻点头,未言语。
以唐雪瑶的聪明,大抵猜到他们两个是在自己离家的那段日子里相遇的,至于是怎么相遇的,恐怕就算自己不问灵绣,应该马上也会有人告诉自己的。
不知道是因为突然知道南宫钰轩如此显贵的身份,还是被他对唐雪珍那份情感所触动,唐雪瑶的心像是一湖碧波被吹破般,久久不能平静,早在管家的时候就熟读律法:亲王擅自离开封地,重则会被撤藩,即使轻则也会被圈禁几个月。
算一下日子,那两个人也得有十个年头未曾见面,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可是南宫钰轩竟然还会为了她不顾律法的惩罚,只身来到南都,回想岐山那次,南宫钰轩若不是碰到自己,就算不死,也得伤残了吧。
在岐山时候,光从南宫钰轩的言语中便能瞧出他有多喜欢她,一提起她,整个人都在闪着光,就像夜空中的星星,分外耀眼,他是何等尊贵的亲王,只要他动动手指,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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