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莘领人躲在大堂之上的屏风后面。
“你且看着。”她低声细语。
闻崃大概知道要看什么了,主持公道吗?那不应该拉她来的,她向来不会判断。
这是个错误的选择。
走神之际,薛莘已经安排好王及财怎么做了。
两人被安排好坐凳,衙役随即去唤人。
不多时,一位民妇带着一小儿上来,“草民拜见大人。”
旁边的男童学着母亲的模样拜了拜,稚嫩的声音说,“草民拜见大人。”
若是往常,王及财指定会哈哈大笑夸赞两句,可今日实在是笑不出来,他沉声道,“起来吧,本官问你,你可是沈氏?”
她规规矩矩道, “回大人的话,是。”沈氏拉起儿子,恭敬的站着。
屏风后的闻崃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她只好接着听下去。
“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王及财仗着下面的妇人不敢直视他,挑起胆子往屏风后瞥。
薛莘晲了眼敛眉的闻崃,百无聊赖的玩着她的青丝,懒懒的传音给他,“继续。”
声音不大不小,按理说在场所有人都应该听得见,却没有任何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如此一来,王及财更加确信了这两人是国师派来的,当今谁不知道国师会术法,似神仙。
“草民名叫沈晚婉,住于清水镇的一个山村乡野。”此女性格极其温和,说话不急不缓。
王及财挺直腰杆,神色严肃地问“听闻前些日子你来衙门击了鼓?缘由?”
沈晚婉听见这话,眼里仿佛有怒火烧不尽,铿将有力地说,“草民沈晚婉和前两年与兄长嫂子相依为命,直到来这儿半年后,兄长嫂子先后去世,而兄长竟是由山匪所杀!嫂子受不住兄长去世的消息随后也跟着去了,只留下一个几个月大的儿子。”
说到最后,她有些悲愤和伤心,却仍然有决心,她倏地跪下,身边的“儿子”看见也跟着跪下,她一字一顿地说,“恳请大人为草民做主!”说完,磕了下去,狠而有力,额头一块乌青。
闻崃怔神,沈晚婉?这不就是朝阳公主的名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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