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的手怎么了?”丘溪有些惊奇,他送完贾媛媛回贾府就回沈府呆着了。
“无碍。”沈封摆摆手,面色冰冷,径直进入寝室。
“要不我帮你上个药吧,哎……”
丘溪差点撞上门,忙往后退,无奈地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
他为什么要伺候这样的主子?
唉,谁叫他欠沈封的呢……
……
翌日,小雪,梅花仍在绽放,公主府关紧了门,里面也有些空荡荡的。
落允特地给府中下人放了一日假,让他们多添些衣裳,或回家看看。
“公主还没起床呢?”蓝衣捧着早膳,微微蹙眉,“这都日上三竿啦!”
“公主许是昨天受了惊吓,咱们就别打扰她了。”司徒翎阻止了蓝衣要推开门的手,轻生劝阻。
“……好吧。”司徒翎比她聪慧,她听司徒翎的好了。
殊不知,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将军府,沈封一把扯过外衣,披在身上,面色冷峻地盯着不请自来的落允。
落允背对着他,手微微捏紧,难得的觉得有些尴尬。
她就是想来送个药,没想到沈封睡得比她还晚,这刚偷溜进来,就看见沈封刚起床的姿态。
真是……好歹是个将军,怎的作息还不规律呢?
沈封心亦是恼怒,她怎么能随便进入一个男人的寝室,这般……不顾礼法,她不是最看重礼法的么?
还有那个丘溪,那些守卫干什么吃的!?都白养了。
幸好他昨晚嫌麻烦没摘面具,不然就得出事了。
外面的丘溪欲哭无泪,他不是不想拦,是不敢拦啊,一则落允可是受尽宠爱的尚仪公主,二则她跟沈封不是合作关系嘛,这,这也算是自己人吧?
“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落允斜过眼角,看见沈封已经披上衣袍,这才转过身去。
身子无意识抖了一下,府中那些衣裳太过繁琐,落允随便穿了几件,觉着有些冷了。
瞥见她的小动作,沈封眉宇间微冷,很熟练地将一旁灭了的火炉点燃,不多时,屋内渐渐暖和起来。
他可以用内力保暖,这火炉放这儿也是个摆设,这倒是第一次燃起来。
“来送药的。”见状,落允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凑到火炉边上,将药瓶放在桌上,然后取暖。
沈封嘴角不经意一挑,坐到她对面,左手拿起碧色药瓶,仔细瞧瞧。
瓶身平常,看起来与普通药瓶子无异,瓶底却印有离忧花图案,此乃,离忧阁之物。
随后,沈封看着落允,眼神莫名。
“作甚?”落允不太懂他什么意思,她这不是送药来了,要表示的意思还不明显么?
“我左手不太好。”
所以呢?
落允稍稍瞪大眸子,眨巴着眼睛。
沈封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无奈,沈封在落允面前晃了晃他的右手,伤口还未处理,血迹有些斑驳。
“噢,你直接说不就好了嘛!”
沈封以为她懂了,心里莫名有些满足。
下一瞬,落允扭过头去,冲着外面就要喊“丘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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