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瑶:妠安怎么这个时候在放烟花?!
郝尚宫:回娘娘,奴婢也不知道。
一向对妠安畏惧三分的郝尚宫,怎么能猜到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竟然在这节骨眼上放烟花玩。
更别说这哪里是简单放着玩的,看那烟花之璀璨,就像是把国库里所有的烟花储备都搬出来用了,称得上是是烟花庆典一般隆重。
华良祭虽然是重要的节日,可大晚上的放这么多烟花,还真不是什么约定俗成的习惯。
呛鼻的火药味从窗外传进来,尔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郝尚宫:娘娘你没事吧?
尔瑶:咳咳、没事。
郝尚宫:我去给你端杯清茶润润喉咙。
尔瑶接过茶抿了一口,又安排郝尚宫把窗户闭严,这才止住了咳。
尔瑶:说起来,你知道萧时贤为什么来找我吗?
平淡而轻松的语气,郝尚宫竟听不出娘娘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考验她的忠心。
一直以来都被妠安压制着,好不容易盼来这个可以出出头的机会,不管娘娘到底用意如何,她都会尽全力支持。
郝尚宫:依小人愚见,应该是为了内名簿。
尔瑶:内名薄?!那是什么?
陈尚宫:宾妃娘娘驾到!
还没等尔瑶问出关键的答案,殿外就响起了萧时贤的侍从,陈尚宫洪亮的声音。
尔瑶不禁啧了一声。
萧时贤地位并不比她尊贵,要进入她的寝宫必须得是先派人告知这边的侍从才可以,哪有就这么直接堂而皇之喊叫出来的?听起来跟要她去向萧时贤行礼似的。
妠安不在,郝尚宫有眼色地出门做迎接。
郝尚宫: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想让我问问,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啊?
陈尚宫:你们家主子在吗?
郝尚宫:这个问题不是你该问的。
萧时贤坐在凤辇中一言不发,就听着陈尚宫问着这么不合礼节的问题,甚至还微微笑着,在她看来,这可算不得上是什么丢人的问题。
陈尚宫在萧时贤身边久了,连傲慢的神情都学了三分,那努着嘴斜着眼的样子,可不是一般的尚宫该有的。
好在郝尚宫年纪稍长,经历多了事情,虽然这次遇上的不是善茬,也能勉强应对下去。
郝尚宫:娘娘自然在殿内,如要拜访还先请下轿。
萧时贤:脚长在我身上,我想下轿就下轿,还用的这你命令吗?
尖刻的声音让郝尚宫吓得脸色发白。
尔瑶:娘娘又何必为难一个下人,要看我,我来便是。
见不得自己的人被外人欺负的尔瑶,鼓足了勇气从殿内走来,明晃晃的白月光映在她坚毅的小脸上,红色的纱衔于耳后,目光如泉。这不流于凡俗的清雅气质就连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陈尚宫都看呆了。
萧时贤眯起了眼睛。
萧时贤:呵呵,这不是看你受冷落,怕华良祭也是一个人待着孤单嘛。
尔瑶:好意我心领了,陪就不必了,我也习惯一个人的生活,逍遥自在。不像您一个人待不住,老想出去招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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