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瑶正和妠安正热火朝天商讨着今晚去偷“绝对礼遇”那串项链,殊不知项链的主人却已经气势汹汹在来的路上了。
一身艳红色长裙的萧时贤,抿着撩人的红唇,不紧不慢地坐着轿子走在庭院中的羊肠小道上。
要说轿子的装饰,也都是凤辇的级别,她萧时贤作为前朝的皇后是没办法用的,可她一如既往,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这整个天下早晚都是她们家的。
高傲的萧时贤仰着精致的下巴,随着轿子的起伏轻轻律动。
今天上午时被自己的儿子煞了骨气,出了洋相。非但没有反击成功反倒暴露了自己家庭不睦的真相,萧时贤可以说就连身子骨都气坏了,回到自己的寝宫好一番休憩才顺过气儿来。
该死的陈尚宫,居然还安慰她说什么东宇还小,做错点事也是情有可原,什么情有可原!
牙齿狠狠地碰撞在一起,萧时贤简直恨得牙痒痒。
她东宇可不能是一般的小孩子,将来可以要成为一国之君的天之骄子,怎么能不培养政治上的手腕?
什么喜欢啊不喜欢啊,都是虚妄的,只有真真切切的利益,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情。如果不从小就严格培养,长大了就更难纠正了。
萧时贤眼睛在黑夜中异常得大而亮,似乎整个国家的金银财宝此刻已经都堆在自己的眼前冒着金光了。
居然只是因为喜欢,就把本该送给自己的金达莱花放到那个小皇后的手里,被骂了还哭,真是不像话!
都怪那个来舍的皇后,如果没有她从中作梗,自己想办的事怎么可能这么受阻?
萧时贤:臭丫头......
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在手心,渲斥着她对尔瑶深深的恨意。
黯淡的云朵挡住了月光,萧时贤撩起凤辇的窗帘笑了起来,那睁大的眼睛在黑夜中显得尤为恐怖吓人。
萧时贤:陈尚宫,你可别看错了路给哀家带到其它地方去了。
陈尚宫:是是是,娘娘放心,奴婢一定认真看路。
就连陪伴在身边服侍的陈尚宫,看到这一幕都吓得手上拿着的灯笼都抖了三抖。
萧时贤:这串项链好看吗?
荧光的珍珠项链,是绝世的珍宝,世间就没有几人观赏过它的精致。
即使是夜晚,这项链也是争辉斗艳,美丽的光芒从每一颗浑圆的珍珠散发出来,说是壮美都不为过。
珠圆玉润之间,紧密镶着的是璀璨的钻石,两种质地、气质完全不同的装饰,在这串项链上竟搭配得尤为和谐,两种美都达到了最大的彰显。
陈尚宫:好看,娘娘您带什么都好看!
萧时贤:放肆,你知道这串项链是什么来头吗?别的垃圾首饰怎么可能跟它相提并论。
怒吼下就连凤辇都停了下来,陈尚宫慌忙跪在坚冷的石板地上求饶。
陈尚宫:奴婢错了,奴婢有眼无珠。
萧时贤:这可是先皇赐予我的“绝对礼遇”,记好了。
陈尚宫:是,奴婢知道了。
萧时贤:站着不动干嘛?还不快走?
抬凤辇的车夫不消休息,立刻重新抬起上路。
萧时贤: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项链啊,尔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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