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管:娘娘和您,同床共寝了。
齐总管不以为意地又重复了一遍。
珝營:怎么会这样!
也就是说,自己和米娅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吗!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恶,都怪那三杯酒!
珝營震惊地反问吓了齐总管一跳。
齐总管:娘娘本来说要回去的,可是陛下您挽留她……
齐总管也很委屈啊,夫妻俩在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吗,陛下怎么问得好像他不该和自己的老婆一起睡一样。
再说还不是您拉着娘娘的手,让她不要回去的吗?关我什么事啊呜呜。
有苦难言的齐总管,现在还得去安慰,垂头丧气、难以面对事实的珝營。
齐总管:陛下,这没什么的,臣下虽然不怎么懂,但按理说真的没什么的……
作为一个太监,齐总管认为自己已经尽自己所能去安慰陛下了。
可珝營的脸上仍然毫无血色,就像人偶一样呆呆地望着地面,完全听不清楚在喃喃念着些什么。
珝營:我……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啊。
齐总管:是……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吧。
见陛下一脸懊恼,齐总管连搭腔都小心翼翼的。
齐总管:陛下是……在担心什么吗?或者,只是还不太习惯而已?
齐总管擦擦脸上的汗,耐心地关切着。
珝營:齐总管,你说,米娅会不会觉得朕很失礼啊?
齐总管:应该不会吧,娘娘看向您的眼神,还是很温柔的。
珝營:……有多温柔?
齐总管:嗯……就像看自己家孩子那种温柔?
一出口,齐总管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因为珝營的神色马上变得落寞了起来,空气都快凝滞了,天啊他只是说句真话而已!
珝營:只是孩子吗……
齐总管:因为、因为陛下还没成年吧?等陛下成了年,臣下认为娘娘也是会自然而然地爱上您的。
珝營不做声,齐总管并不知道,其实他的灵魂已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
是啊,在米娅的眼里,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这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
珝營:娘娘在看到朕腿上的伤疤时,说了什么话吗?
齐总管:没有,娘娘什么话都没说。
珝營:也没有问因何受伤和受伤的位置?
齐总管:没有,娘娘只是很心疼地帮你上药包扎。
珝營:……
“看来是自己太过敏感,总担心事实会被她发现吧,常理来说一般人也不会对我多加怀疑,毕竟我是皇上啊”,珝營这么安慰着自己,期望米娅没有发觉伤疤位置上的奇怪。
珝營:算了,准备替朕更衣吧。
绣着巨龙的金色长袍,被几名执事搬了进来,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十足地威严。
沐浴好的珝營梳理好自己的长发,背对着它张开双臂,齐总管提着长袍的衣领,恭顺地让珝營穿好。
系上环玉万福纹的腰带,赤色的珠玉皇冕冠在珝營的发髻上,珝營小巧的脚迈进流云靴之中,今天华良祭的穿着就制备妥当了。
执事们结束工作,退了出去,珝營看了看身边的齐总管,小声地感慨道。
珝營:齐总管。
齐总管:陛下。
珝營:以后千万不要再让朕喝酒了。
齐总管:是。
珝營时隔多日,终于踏出了黄龙宫的门槛,长长的队列紧跟其后,浩浩荡荡地前往华良祭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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