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瑶:我来帮忙,我可以的。
说着挽起自己的袖口,两寸皓腕露了出来,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无欢:好,有娘娘您这句话就够了。
老尚宫第一次在宫里遇见干活儿这么爽朗干脆的姑娘,怎么也耐不住心底的欣慰。
珝營:啊,可是……
无欢:陛下,娘娘嫁给你就不是外人了,这么介意的话,女人心里会难受。
尔瑶听见老尚宫数落珝營就像数落小孩子一样,嗤嗤笑了一声。
“这小皇帝,是怕我看到他的身体吗?小孩子也顾忌得这么多,真可爱”,尔瑶完全不知道这小小的身体里,容纳的可是一名成年男子的灵魂。
齐总管托着药箱上前,把干净又透气的棉布和小药瓶放到桌上,接下来就要“动手”了!
珝營:等一下!
齐总管:陛下?
珝營:……可以不要当着米娅的面脱我的裤子吗?
“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珝營心里想。
无欢:陛下不要任性,不脱裤子,怎么瞧得见伤口?不瞧瞧伤口,怎么知道它好了没,需不需要换药?
齐总管:无欢尚宫说得有道理啊,陛下,您看?
放在珝營裤腰上的手,还没有撤下来,倒是裤子的主人眼泪汪汪地,都快要哭了。
#尔瑶:陛下放心,我转过去,转过去就看不到啦。
珝營:你保证!
眼眶里噙着的泪差点在说话的时候被顿出来。
#尔瑶:我保证。
为了保护珝營的“贞洁”,尔瑶还真“信守诺言”,转过身去一点都没有要偷看的意思。
齐总管见状赶紧褪下珝營的裤子,生怕他又后悔似的。
无欢仔细观察着珝營从小腿蔓延到大腿的伤疤。虽说已经愈合结了疤,可那狰狞可怖的样子就像枯萎的老树根,又似恶魔的爪,深红色弯弯曲曲爬上珝營白净的皮肤,显得格外扎眼。
老尚宫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无欢:再换一次药应该就可以了,恢复得不错。
珝營:看吧,我说对了吧,尚宫你担心得太多啦。
无欢笑着点了点头。
无欢:那接下来就劳烦于嫔娘娘换药了。
尔瑶转过头的一瞬,珝營飞速把自己的上衣拉长,羞涩地盖住自己不好意思被看到的地方,双手交叠在身前。
看到这一幕的三人,都被珝營可爱的动作逗笑了。
#尔瑶:陛下您害羞吗?
珝營:胡说,朕才没有害羞呢!
接过温热的棉布,尔瑶轻轻地擦拭着珝營的伤处,一边还纳闷,小皇帝究竟是怎么受到这么严重的伤的?不是有专人照看吗?
难道是不小心摔倒磕碰到的?可这撕裂般绵长的形状根本活像是什么利器所致。
疤痕的最前端有一处奇怪的圆形凹陷,颜色比其他位置深得多,也是伤得最重的一处。
不知怎地,似曾相识的回忆涌进脑海——“英焕为了救我,被飞刀伤到的部位也是这里!”
完全相同的伤口,居然在两个人的身上同时存在?
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让尔瑶思虑万千。
正抬起头看向珝營的同时,刚好对上珝營醉晕晕的眼神。
#尔瑶:陛下……
有一个问题,她不知该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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