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被摸了哪里,这怎么回答啊……”
用脚尖在地面石砖上画着圈的尔瑶很是纠结,英焕是太监,按理聊这种话题也是安全无虞的。
“可就算是太监,他男性的外形还是没有改变的啊!”尔瑶在内心不禁感叹着,这个事实无法让她现在放松下来。
靛蓝色的长袍,深夜之中,让挺拔的身姿有着很耐人寻味的气质。
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柔顺地搭在肩上,发尾略微卷起,更显得慵懒妩媚。
英焕的侧脸非常俊俏,月光就像银色的丝线,特意帮忙勾勒出精致的面部线条。而那双美丽的眼睛此刻正温柔地和她四目相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尔瑶的小脚都快要把地上划出一个凹陷的小坑,却还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背过视线不再敢直视英焕,总觉得像是要向自己的“夫君”坦白“奸情”一样。
尔瑶:这个、那个……
“啊到底该怎么说,再不说不就被他发现我在害羞了吗!说吧说吧尔瑶,你行的你可以的!”
从阑干上跳下来,尔瑶结结实实踩在地上,深呼吸好几口新鲜空气,正准备告诉英焕自己到底被吃豆腐的确切部位,一扭头却看到他用手捂着胸口,脸部纠结在一起,露出格外痛苦的表情。
尔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英焕:下、下次再……
气若游丝的语调,好像想说“下次再聊”。
尔瑶伸出手要扶他一把,却被挡了下来,下一瞬间,英焕就用内功逃走,隐没在黑暗之中了。
空荡荡的小亭子里,只留下了尔瑶在黑夜中失望的叹息。
啊,难道是自己太啰嗦了吗,吓得人家旧疾复发?
尔瑶走过去看看英焕跳下去的地方,这小山丘说大不大,可一般人还真不敢直挺挺就往下跳,尤其在身体不适的时候。
“希望他没有大碍,明晚,应该还会赴约的吧?”红唇遗憾地叹了口气,她不知为何,心里感觉空荡荡的,连人都找不到、帮不上忙的她也只能乖乖回自己的寝宫去。
吱呀——
古朴的雕花木门被推开,屋内没有一根燃着的蜡烛,更别说明亮的铜灯。侍奉着列朝列代祖宗牌位的布置,显示出这里其实是人迹罕至的祠堂。
进来的人居然是一跌一撞的英焕。
他凭着对祠堂地形的熟练寻着了椅子,一坐上去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得像卷着巨浪的海。
右手颤巍巍地从衣衫里取出一支烟斗,递进嘴里用用力地吸吮着,动作和表情狰狞得就像一头野兽。
在旁早已等待多时的潋华,用漂亮的凤眼只是静静地瞧着他,什么也没说。
“嗒嗒嗒”,英焕在桌面磕着烟筒,祠堂空气上方充满紫色迷幻的烟雾。
“反正是我选的路,如果连这个都无法忍受的话,怎么对得起当初的自己。”
英焕拼命地汲取着烟雾带来的麻醉感,逐渐恢复了平静,正装填第二个烟袋时,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像失了发条的木偶。
潋华皱着眉,伸手拨开面前的烟雾,随着空气的流动,视野渐渐变得明朗。
潋华:怎么样,身体?
潋华单膝跪地,探着柔软的身子,伸出手臂想要将眼前人扶起来。
本来坐着英焕的地方,躺着一个虚弱的小孩子。
潋华:每天都辛苦你了,營。
毫无疑问,在后国能使用这个名字的只有一位,就是当今圣上,珝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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