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南宫墨将沈清云一把接住,也来不及说什么,直接就将她打横抱到了榻上。
南宫墨先将她轻轻的放好,抓住她的手腕,运起内力查了查,随后又查看了她的脸色,面色一沉,心道:看来他是受了内伤,以他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没有人为他运功疗伤的话,恐怕凶多吉少。
来不及多说,南宫墨当即做出了决定,也顾不得尊卑有别这些虚礼了。将沈清云扶起身,让他盘坐于榻上,面对着自己。而自己也脱鞋上榻,在沈清云的对面盘膝坐下。
先是伸出手将沈清云的右手抓住抬了起来,却发现沈清云的手依旧拳头紧握,无奈,他只好将他的手指轻轻掰开,然后才将自己的手掌与沈清云的手掌相对,开始运功为他疗伤。
温和的内力输入体内,顿时就让沈清云整个冷冰冰的人也温暖了起来,就好像冬天里的一抹暖阳,虽不炽热,但却让人温暖,也让人眷恋。
沈清云虽然还在昏迷之中,却能迷迷糊糊感觉到一股股暖流,流过自己的经脉,细细的滋润着受创之处,很温暖,也很舒服,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也因此,更让人留恋这种美好的感觉。
南宫墨运行着内力,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自己的内力收了回来,顺便也收回了自己和沈清云相对的手掌。然后起身下了榻,将自己的靴子给重新穿上,然后再起身将沈清云放平于榻上。
昏迷中的沈清云只觉得那股让自己留恋的暖意不见了,顿时就不安了起来,下意识的便向着面前一抓,想将它给抓住。却不料,她这一抓,抓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墨。
南宫墨本是要将她放好,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抓,一时间也没能反应过来,就被她抓了个正着。
这还不算,她不仅把他给抓到了,还迷糊的将他往面前一带,南宫墨顿时整个人就扑到了沈清云的身上,身上的衣服也染上了血迹。
可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虽然脸上还有着浅浅的鞭痕,却长得雌雄莫辨,轮廓精致,这么一张脸,要是就这么毁了,未免也太过可惜了。不知不觉间,南宫墨竟然看入了神。
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立即忙不迭的挣开沈清云的手,迅速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染上血迹的地方,皱了皱眉,转身就想走开。
可还没等他迈步,沈清云就又抓住了他的衣袖,喃喃道:“别走。”
南宫墨闻言转身,无奈的揉着自己的额头道:“好,我不走。”随即又坐了回去。
又向沈清云这么一看,想了想,心道:她现在浑身伤痕,就这么躺着肯定是不行的,尤其是脸上的伤,得及时上药不可。还有就是只穿着这么一身被鞭坏了的衣服也不行,也得换一身才行。
“唉,算了,看在你今天表现很好的份上,就当本王今天大发慈悲,做一回好人,帮你上药。”南宫墨叹了口气道。
先将沈清云握在左手里的药瓶取了出来,放在一边,然后站起身,伸手将沈清云身上染血的衣服轻轻的解开,先是外衣,然后里面是中衣,再然后……
等等,自己看见了什么?她……竟然是个女人?南宫墨一愣,这样的真相实在太过意外,可心里又不知为何,又庆幸她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男人。或许,从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开始,自己对她就是不一样的,就希望她是如此吧,只是又因为他是男人,所以才会严厉的磨练她,当作自己不在意,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随即,南宫墨摇了摇头,甩掉思绪,反应了过来,勾唇一笑:“嗯,本王亲自能给你上药,是你莫大的荣幸,你总得给点儿利息吧。”说着将自己的头一低,就把自己的唇覆在了沈清云的唇上。
想接近他的女人有很多,可南宫墨却从没碰过女人,就连能站在他面前的除了一个罗瑞香之外,其他的女人,就算想和他站在一起都难如登天,更不要说,如此的肌肤之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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