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达拉却在心里冷冷一笑:一个叛国之人,又怎么能让人绝对的放心呢?那不过只是安抚之言而已。
京兆府。
今日婶婶拉着自己说了许多的话,叔叔也让厨房为自己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让自己穿上了新衣,还为自己准备了这么大一间卧房。饭桌上,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自己遭遇之事,叔叔婶婶也是怕自己伤心吧,都捡着说开心的事,可是,自己可能真的要辜负叔叔婶婶的厚爱了。
卧房门外,两个少年坐在台阶之上,只不过一个长得高一点,一个稍微矮一点,只不过矮的那个却是一袭白衣,翩然若仙。
“你真的要去参军?那你叔叔婶婶怎么办?”樊虎疑惑。
“是,因为有的事情是必须去做的。”沈清云一脸坚定,但随即又是满腹愧疚:“是我辜负了他们的厚爱。”但别无它法,如果自己不报仇,自己的心里会痛不欲生,又怎么对得起死状凄惨的父母。
“那你呢?又打算去哪儿?”沈清云转头,问樊虎。
“反正四海为家,我去哪儿都行啊,那倒不如,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樊虎嘻嘻笑道。
随后又各自聊了聊,约定了明日出发的时辰,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沈清云便早早的起了身,穿戴整齐,伏于桌上写着信,将信写好,再用桌上的水杯压住一角,便站起了身来,收拾了自己的包裹,拿起长剑,最后不舍的忘了最后一眼,便走出了门去。
等到大天亮的时候,婶婶来了,她以为沈清云还在屋内,先是敲了敲房门,没人应,以为是这孩子贪睡,又再敲了敲,还是没人应,婶婶便试着推门,谁知这门就这么轻轻的一推就开了。
婶婶立即走进了屋里,看了看床榻,无人,又找了找屋里,还是没人,最后只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婶婶拿起信,看着看着,已是泪流满面,随即又跑出了门去,将手中的信又给了丈夫。
信中写道:当叔叔婶婶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清儿已经离开了,清儿承蒙二老的疼爱,可是…家仇未报,清儿又怎能忘却父母惨死身前的惨状,而自己过着舒适的生活呢?昨日,于门前见一皇榜,清儿心里就已决定前去参军,誓要用敌人的鲜血祭奠自己的父母亲人和岩城的乡亲。但清儿也恳请叔叔婶婶原谅清儿的不辞而别,原谅清儿辜负了你们的期望,对不起……叔叔婶婶,若今后有缘,我们自会相见,那时,清儿一定当面向叔叔婶婶请罪,勿念。
清儿留。
陈申读完这一封信,也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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