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调皮,你不告诉娘亲,娘亲自然也知道爹地去哪儿了。”邬辛夷知道谢轻沦是随谢丞相,一起进宫学习政治大权去了。
“哼。”稷儿双手怀胸,嘟起了他那小嘴,一副可爱的模样,简直萌翻了妙妙和邬辛夷。
“姐姐,这件服饰也不知道是谁的,要不要我去找人缝补缝补呢?”妙妙突然想起了正事,问道邬辛夷。
邬辛夷看了看放在床榻上的衣饰,便对妙妙说道,“那好,妙妙你先把这件衣饰拿去找人缝补,等缝好了就拿过来,这要是有人无意间落下的,到时候也好还给人家。”
稷儿看到了妙妙手上拿着的衣饰,他想起了昨日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件衣饰给划破了的场景。
“娘亲。”稷儿心中有点不安的叫了邬辛夷。
邬辛夷和妙妙被稷儿的这一叫,便同时看向了稷儿。
“稷儿,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邬辛夷看着稷儿,脸上一副不安的样子,便关心的问道。
稷儿见是时候没办法隐瞒下去了,便准备坦白的告诉邬辛夷事情的真相。
“娘亲,稷儿没有不舒服,这个衣饰…不是稷儿故意给撕烂的。”稷儿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他为自己的过失感到难过。
“稷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给干娘和娘亲说啊,你要是有的话,就说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面。”妙妙看着有点反常的稷儿,也同样关心的问道。
“娘亲,干娘,稷儿做错了一件事情。”稷儿低着头,不好面对邬辛夷和妙妙。
邬辛夷见稷儿这个样子,便温柔的对稷儿说道,“稷儿,有什么事情,都要给娘亲说,不要自己一个人瞒在心中好不好?”
稷儿见邬辛夷并没有生气,反而这样温柔,便咬了咬牙道,“娘亲,这件服饰,是稷儿给划烂的。”
“稷儿,你知道这件服饰是谁的吗?”邬辛夷听稷儿这么说,便有点惊讶。
稷儿一向对人都是温和礼貌的,他怎么可能会随意就去弄坏别人的东西呢,邬辛夷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便觉得一定要问清楚事情的经过。
“娘亲,稷儿不知道,但是稷儿不是故意的。”稷儿眼神真诚的,看着邬辛夷老实的回答着。
“姐姐,那这件衣饰到底是谁的呢,现在衣饰都坏了,只好等找到那衣饰主人,再给解释一番就好了。”一旁的妙妙看着衣饰上的大口子,认为这其中还有可以挽救的余地。
邬辛夷听妙妙这一番话,她的眉毛间隐约感觉到有心事。
“妙妙,你说要是有人故意,把这件衣饰放在这里,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邬辛夷心中感觉告诉自己,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姐姐,万一是有人不小心落下的呢?”妙妙她没有青儿那般谨慎,还是以往的天真。
邬辛夷听完妙妙的这一番话后,她摇了摇头。
“稷儿,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娘亲呢?”邬辛夷有点疑惑不解的问道。
“娘亲,稷儿怕你说…”稷儿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稷儿,娘亲只希望你知道,你有什么事情都要给娘亲说,不要瞒着娘亲,知道了吗?”邬辛夷蹲下身子,语重心长的看着稷儿道。
稷儿点了点他那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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