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欢:抱歉,我不该离开的。
将人抱住后,旋即又伸手想摸她的额头探探温度。
可她的手却落了空,阿宁身体后撤,躲掉了。
她厌恶自己了?
夏予欢的动作僵了一下。
心思百转千回,面上,夏予欢没有强求,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将人扶起后,贴心地后退半步,走了出去,将清理的空间留给阿宁自己。
她没事,她真的没事。
夏予欢沉默地垂下眸,将手放在自己胸口。
可心头却好似有根弦在扯着,让她闷闷的有点难受。
阿宁是在怪她吗?
......
夏予欢没在家的这几日里,阿宁并没有做到她承诺给夏予欢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生活、按时吃药、多喝热水、不要劳累。
明明夏予欢离开前耳提面命的念叨了很多次,她也答应了夏予欢,可最终在她投入繁忙的工作中后,这一切她都没有做到。
于是在她的懈怠忽视下,她的身体开始抗议,这几日她的后遗症似乎越发严重了,总是忍不住的开始咳嗽,像是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
这天一早,连拖鞋都来不急穿,阿宁下床直奔浴室,扶着洗手台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没一会儿,洗手盆里就染上了血丝。
扑通!!
她的身体像是虚脱了一般,手一软,无力的扶着台面,直接从洗漱台上滑落,坐在了地上。
大脑也变得晕晕沉沉,全身上下像是脱力了一般,提不起半点力气,虚弱无比。
过高的体表温度告知她,她在发烧。
剧烈的咳嗽欲望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阿宁强忍着没有咳出声来,闷在胸腔的咳嗽使得口腔内壁都泛起阵阵疼痛。
直到夏予欢发出了声响,阿宁这才猛地一僵,止住了所有异样。
阿宁背后一凉,余光瞥到那个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影子。
阿宁:......阿欢。
她下意识呢喃出声,带着一丝心虚。
慌乱间,手脚发软的阿宁险些直接软倒在地,在后仰时被一只手托住了。
她不敢看她,在余光中看到了夏予欢风尘仆仆的脸。
夏予欢什么都没说,阳光从窗户外洒落进来,映出她眼中的心疼。
阿宁不知道夏予欢在想什么,只是顺从的被人揽住。
直到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朝她额头探来,烧的昏昏沉沉的思维里,只有一个念头清晰无比: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发高烧了。
躲开后她就后悔了,她想解释,可咽喉里传来的铁锈味告知她,定是又出血了。
看到夏予欢将她扶起后,抽身离开,阿宁的心头猛跳,背后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她伤到她了。
这之后,夏予欢送了来拖鞋,送上了药和热水,也煮了粥让她喝下,一如既往地贴心照顾,可却再没有靠近她,触碰过她一下。
......
喝过粥吃下药后,阿宁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极度遮光的窗帘让室内昏暗一片,阿宁做了个噩梦。
梦中一切都似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叫她看不真切。
模模糊糊中,她似乎再度深陷泥潭蛇沼,她被覆盖掩埋在蛇群之中,黏糊滑腻的触感游走在她的身上。
蛇毒摧残破坏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体表的温度极度下降,最后的一丝体温被四周的冷血动物汲取走。
体内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狭小黑暗的环境中,有女子温热的呼吸传来,与四周游走的冷血动物形成鲜明的对比。
耳边一阵嘈杂的声,女子似乎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她听不到,也看不清来人的面貌。
眼前只有光怪陆离的画面闪过。
再之后,世界一瞬忽然寂静,所有的声音消弭不见,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却在这寂静中越发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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