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蛇群基本都清理干净了,大获全胜,最后就只有吴邪的手受了伤。
当时大家伙儿回山洞,天色已晚,吴邪望着天色嘀咕着要不是准备的驱赶蛇虫的药物丢了,也不需要这么费劲。
闻言,小哥又想放血,吴邪眼尖瞧见了不让他割手,见两人磨磨唧唧的堵着路,被阿宁扶着的夏予欢收了收力,怕累到忙活了半响的阿宁。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还堵着洞口,就随口说了句你俩今晚睡门口肯定没蛇敢进来。
就是这句话点醒了吴邪,不止小哥的血可以驱虫,他的也可以。
然后......夏予欢避开小哥冰冷的视线不敢吱声,低头看着吴邪的手。
啊,这伤口真伤口啊。
吴邪可能是没割过手,没有经验割的有点深。
吴邪:嘶,小欢,轻点轻点。
夏予欢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吴邪。
夏予欢:你还知道疼啊?割个手你是真狠的下心啊,就差把手掌削掉一半了,能不疼吗?
吴邪:你跟小哥为了保护我们都割过手,咱这就当是有难同当了。
吴邪撇了撇嘴不以为意的说道。
夏予欢包扎的手顿了顿,无奈的笑了笑。
夏予欢:行行行,我们吴小三爷说什么都有理。
吴邪:那是当然,总不能总是同甘而不共苦吧,我也能出一份力。
说着,吴邪高兴的笑了,遇到巨蟒时没帮上什么忙,显得自己很没用席卷全身的焦躁感,都好似消去了许多。
一路以来,他都没出上什么力,众人没有责备,也没有不耐烦,更没有嫌弃他,反而让吴邪越发觉得不好意思与无力。
角落的张起灵眼神微动,却什么都没说。
胖子:嘿等等,你这说的,意思是胖爷我没割手不是能共苦的人了?
人精的胖子似乎看出了什么,突然大大咧咧的一把搂住吴邪的肩膀,语气气愤的说着。
胖子:诶!要不是胖爷的血没那么神奇,高低也给你表演一个什么叫壮士断腕。
#吴邪: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胖子: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话说你们这血真牛啊,那岂不是光着个屁股蛋子到处晃悠,都没有尸蟞敢咬你屁股了?
胖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贼兮兮的道。
#吴邪:我说胖子你这话说的,可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喜欢穿“开裆裤”的。
吴邪揶揄的视线落在胖子的裤子上,要知道胖子没带备用服,现在身上可还穿着那条被崩开裆的裤子呢。
胖子:天真,你......
两人吵吵闹闹的,热闹的说笑声在夜晚传的无比遥远,这份高兴的情绪也蔓延在每个人身上。
等到众人一个个都睡下了,吴邪却有些睡不着,走出山洞,坐在洞穴外一片萧瑟开败的野花边上,呆呆看着灰暗的天空。
他就这么呆坐在洞口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是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吴邪回过神来,突然低声开口。
这声音不大,像是呢喃,带着惆怅与沉闷,吴邪只觉像是陷入棉花里,随后越陷越深,四周的棉花压得他无法动作,提不起一丝力气。
吴邪: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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