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守了一夜,不敢离开,生怕自己一离开他就出事。
夜里,大夫被迫起来看了好几次,以至于第二天来看病的病人都有些胆怯。
那脸色好似要吃人一般。
聂晞端着一碗色(五)香(毒)味(皆 )俱(有)全(!)的鸡蛋灌饼,放置在大夫面前,“老先生,吃早餐。”
切开的鸡蛋饼,里面的馅料看得一清二楚。
萝卜粒?香菜?腌白菜?大夫看得有些手抖,这,这就是早餐?糊弄鬼呢!
这些我能接受,你告诉我,为毛这个饼有股醋味?这是给人吃的?
他颤巍巍的将手伸向饼,最后还是为了自己的肠胃着想放弃了。
“老先生?不吃吗?”
我吃不吃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好意思吗?你吃我就吃!
聂晞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当着他的面吃了一大口,挑眉看他。
那意思好不明显。
大夫:“......”算你狠!
他含泪吃下一大口,憋屈的吞下,最后还是受不了那股味道,假装听不到自己肚子的呼叫将碗推到一边,“我吃饱了。”
聂晞看着他吞下后,坏心眼的笑了笑,然后......她走到门边不远处的垃圾桶将口中未吞咽的饼吐了......吐了!
垃圾桶的位置刚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这一幕对于大夫而言简直暴击,他现在味蕾简直要炸了好嘛?!人干事?!“你!你!你!”他指了指泔水桶又指了指聂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聂晞极其无辜的看着大夫,无辜的大眼瞪圆了看他,看着倒真的挺无辜......个屁!
大夫气的肺都快炸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老先生,现在能好好治病了吗?”
“......”
他现在能说不吗?显然是不能的,只好摆正脸色耐心的给病人——莫离诊治。
“他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休养几日就能清醒。”
大夫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床上人嘤咛了声。
“?!!”你这是要打我脸吗?
大夫盯着床上的人,确认对方只是疼的哼唧,松了口气。还好不打脸。
“他的伤口几日能好?”
“这样深的伤口,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痊愈的。”
大夫将药膏递给聂晞,让她上药,自己去煎药。刚外头又来了些病人,还需要他去诊治。
良.贤妻良母.亦桉此刻还在研究他的黑暗料理,什么水果大杂烩,什么醋汤。总归不是人吃的,他都在研究,似发誓要将他们毒死一样。
早餐的鸡蛋灌饼就是他对聂晞给的菜谱进行的改造。
聂晞的痛苦面具都吃出来了,她生平以来吃过最难吃的,大抵就是那个饼子了,她突然觉得食堂阿姨研究的菜真的挺好吃的。
中午饭端上餐桌的那一刻,只有莫离这个昏迷中的人没动弹,其余的都逃到了三里外,那味道,他们怀疑良亦桉的失去了嗅觉。
臭得臭屁虫都不敢比较!
“良亦桉!你丫的给我停止研究黑暗料理!不许浪费粮食!”
好好得一个火锅,他愣是将菜换成了水果,要不是分量不多,聂晞都想给他两拳教他什么是粒粒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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